明显的心不在焉。

成九原知道他是个宠女狂魔，一颗心都在六宝贝身上呢。

便只能速战速决了。

“你看得见了？”成九原开门见山。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但直接问出口，让当事人直接回答，效果更好。

“嗯。”战夜凌喉间发出一个单音节字眼。

“全完看清东西了？”成九原又问。

“嗯。”战夜凌又回应。

他的声音平静如厮，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别人关心的不是他的事。

但他接连两个单音节字眼，却听得成九原满心的激动。

战夜凌这是因祸得福，连脸盲症状都完全好了吗？

现在他的眼睛跟正常人一模一样了？

“那你仔细看看，我长什么样子？”成九原将脸凑近他，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问道。

给战夜凌医治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能正儿八经的，清清楚楚的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要是真能完全看清，就不会说他丑了。

“打了马赛克的样子？”战夜凌低沉的声音突然挑出磁性的尾音。

他这话一说，成九原的笑意僵在脸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马赛克？

“你脸盲还没好？你刚才不是说可以看得见任何东西吗？”成九原一落千丈。

“看得清的是东西，你是东西么？”战夜凌挑眉纠正。

成九原嘴角微微抽搐：“我不是东西……”

还真是属于战夜凌特有的腹黑本质。

他是人，当然不是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