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昊曾经让人去查过他的背景，毫无所获。没有一点实力如何能把来历抹得如此干净！

姬元昊做事有个准则，不与厉害的人为敌，最好都能变成朋友。

喝过酒，关子砚吸了吸鼻子，“姬老板受伤了？我闻到止血药的气味。”

“呵。”姬元昊也不掩饰，外套一松，露出包扎的左手臂，“果然是大夫，什么药味都藏不住。”

“你这伤反反复复没有好吧？我看看。”关子砚上前，拆了姬元昊手臂缠绕的白布，露出狰狞的伤口。

伤口发炎，露出腐肉，气味难闻。

“伤口尽量暴露才容易好，兵器有毒，原本这伤口就比较难痊愈，包得这么死，更容易发炎。”关子砚职业病发作，拿出随身携带的急救包，给姬元昊处理了伤口，然后就这样敞开着。

“什么都瞒不住你。”姬元昊笑道。

“你若是每天泡在药堆里，也能闻出来。”关子砚收拾了东西，又说，“暂时不要喝酒吧。喝酒会导致血管扩张，不利于伤口愈合，还易刺激瘢痕增生。”

姬元昊放下酒杯，“你与卫辞是怎么认识的？”

关子砚顿了一下。

他与卫辞并没有串口供，倒是上次卫辞说了找他看病，并不详细。他不知道卫辞和姬元昊说了多少，也怕说错坏了卫辞的事。

他淡定的回道，“我是大夫，她来找我看病，就这样认识了。”

“她这人倒是喜欢到处交朋友。”姬元昊笑道，“性格一点也不似深庭大院里被打压的庶女。还机灵得很。脑袋里总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

关子砚能说什么呢，只说，“她就喜欢涉猎稀奇古怪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