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给你看一下。”
她纤纤十指褪下他上衣,屋内中一时间连空气都是暧昧的。
亦泽肩上箭伤仍在,都这么久了,伤口还在流血,跟刚受伤一样。
见此沈卿眉头紧皱,“上次我给你包扎后,你是不是动武让伤口裂开了?”
“没有啊。”亦泽真诚的语调总带了点不正经,“卿儿好心包扎的伤口,本王怎么舍得让它裂开。”
她撇嘴,这家伙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当目光落在伤口上,她又一脸愁眉不展。
上次用的可是白药,居然也没用。
看来指标还得治本,解毒才是当务之急,否则看伤口,起码还有两个月才有可能结痂。
而且如今已是晚春,很快就到夏天,到那时搞不好伤口还会发炎。
沈卿无奈看他,“在这儿等着别动。”
她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端着一盆水进来,还拿了块干净的毛巾搭在盆上,走到他身边桌子上放下盆。
毛巾在水中打湿拧干,轻轻给他将伤口擦拭干净,再重新洒上白药,用绷带包好。
洗了手,她在亦泽面前凳子上坐下,好奇问,“你身上有股很淡的香味。”
亦泽抬起手臂放在鼻下,嗅了嗅,好奇问,“有吗?没闻到。”
沈卿肯定有,但也没放在心上,“好了,我会想出解毒药方的,你还不走?”
他轻叹一声,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被厌恶了。
“卿儿,你怎么好像很讨厌本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