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当下给了郝夫人一个车轱辘不转,气得郝夫人直眉瞪眼。
“娘……”郝玲珑一声娇嗔,隔着面纱,云锦的声音她听得真真的,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讨厌云锦,讨厌她那付好看的面孔,讨厌她好听的声音,恨不得将云锦撕碎!郝玲珑咬牙切齿,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扎进手心,待本小姐恢复女儿身再报仇不迟!
云锦不知郝玲珑怎么想的,待郝玲珑进屋,关好屋门,给郝玲珑注射一支麻醉药。
心思早按吩咐准备好手术器具,二人将她拖进空间,云锦给她术前检查,所幸未见妇科炎症,消毒,仔细缝合,云锦给她用了吸收式缝合线,免拆省事。心思一旁配合默契,术后为其涂抹抗生素软膏。云锦配好药液,心思手法娴熟的一次扎上。
云锦开了一周用量的口服消炎抗菌药,心思将药片碾碎,分包好,又按云锦吩咐,将术后注意事项一一写下来。
这些时日心思每天学认字,看主子给她的医书,这不,手术刚做完,趁着输液的空当,心思一口气请教了主子好几个问题,云锦很喜欢她好学向上的劲头,毫不保留悉心教导。
外头郝夫人在另一个房间没头苍蝇似的乱跳,简直度日如年啊,“哎哟,珑儿怎么还没出来?春红,死蹄子,快去看看啊!”
春红忙出来,瞧见门口站着柳青药庄的小伙计,房门仍关的死死的。回来如实回禀夫人。
郝夫人一听暴跳如雷,张手就打,“贱蹄子,你家小姐你照看不好,叫她受这等委屈!要你何用!我打死你!”
春红挨着巴掌,不敢躲也不敢哭,垂手站立,任由夫人拿她出气。她是郝玲珑的贴身丫环,小姐被人掠走,这些天她差点被老爷夫人打死!若不是小姐找回来,她服侍惯了,换生面孔小姐不适应,焉有她的命在,早被打死丢出去喂狗了!
主仆二人正鸡飞狗跳地闹,一个多时辰过去,药液输完,麻药药效也差不多了,云锦两人将郝玲珑拖出空间安置到床上。心思出来招呼郝夫人,郝夫人打了鸡血似的扑进来,瞧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儿心疼的不行,“哎哟,珑儿,没事了,没事了啊,我的珑儿啊……”
郝玲珑闭着眼,牙关紧咬。随着麻药药效渐失,下体开始隐隐作痛,心里恨云锦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是她,肯定是她害得!
云锦冲郝夫人淡然一笑,“治疗很成功,郝小姐的病已然痊愈,回去后一月内好生静养,不要剧烈运动,按时服药,患处清洗药水本人已配好。”
拿了人家上万两银子,术后用药总是该给的。此时的云锦不知道,这一万银子可不是好拿的,为郝玲珑日后恶毒地对付自己埋下了隐患啊!
心思将一页纸交到春红手上,“这是注意事项。”
打发走郝玲珑,云锦刚要回屋换身衣裳出门,“主子!主子……”勾子回来了,兴冲冲跑过来,跪在云锦跟前,伸手想扯主子裤腿,突然收住,被奚星辰打怕长记性了,张着手就势趴在地上,“梆!梆!梆!”给云锦磕响头,激动的泪花飞溅啊。
“主子,您就是勾子的再生爹娘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