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丹仙门如今与我无上道宗结盟,我们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不去看看就说不过去了。”闻人出尘说着就朝前走去。
反正时间还充裕,大不了在落霞城逗留一晚就是。
陆清漓等人当然没有异议,抛开盟友这个身份不说,只说玉丹仙门赠送的灵园,还有那株对陆清漓至关重要的仙颜草,他们都不该对玉丹仙门的事置若罔闻。
跟着人群,众人不多时就来到位于落霞城中心的一处比试台。
台高约有一丈,宽约七丈,本是供仙门弟子比试所用,今日却有十余名仙门中人分成两拨,各自占据一边,神色不善的注视着对方。
“季长老,我们玉丹仙门和你云丹仙门同为丹修同道,何必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不如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不知你意下如何?”台上一名老者和和气气的说道,正是玉丹仙门太上长老安秋辰。
“安秋辰,你倒是说得轻松,你玉丹仙门纵容门人行凶,打伤我那关门弟子,一句化干戈为玉帛便想不了了之,世上哪有这等好事?”对面身材干瘦的老者愤然说道。
“若不是你那徒弟嘴里不干不净,辱我玉丹仙门在先,我门下弟子岂会愤而出手,若说有错,也是他有错在先吧。”安秋辰脸色微微一沉,说道。
“哼,我云丹仙门的弟子,纵然有错也轮不到外人教训。你若不肯将行凶之人交由我云丹仙门处置,我季同高绝不善罢甘休!”名叫季同高的老者冷哼一声,霸道的说道。
“季同高,我只是念及仙门之谊,不想伤了你云丹仙门脸面罢了,你还当我怕了你不成。你若非要自取其辱,那就别怨我不留情面了。”安秋辰也寒下脸来。
……
台上,安秋辰和季同高针锋相对争执不下,台下围观人群也在低声议论。
“季长老这是何苦呢,昨日连败两场,难道还看不出玉丹仙门的实力?既然安长老给了他台阶,就赶紧下啊,何必再自取其辱,难道非要将云丹仙门的脸面丢得干干净净他才满意?”一名老者摇头说道。
“这也不能全怨季长老,他那关门弟子据说资质极为不错,早已被季长老视为衣钵传人,这些年不知道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如今被玉丹仙门弟子伤到丹田,很可能终生难有精进,换你你不生气?”一名中年男子替季同高辩解道。
“可是这事能怨玉丹仙门吗,别人愿意跟谁结盟与他云丹仙门有何相干,非要嘴臭,说别人自甘堕落不知廉耻,有辱丹修之名,将他们各大丹道仙门的脸丢得干干净净。
还有更难听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你也就是没有听见,若是听见,恐怕都要忍不住撕了他那张臭嘴。”一名年轻人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啊,他嘴太臭,活该挨打。”其他人也吩吩说道。
“他又没有说错,以玉丹仙门的名头,便是地品仙门都未必有资格与其结盟,他们居然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玄品仙门结盟,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见他们众口一词替玉丹仙门说话,中年男子觉得很没有面子,又不服气的说道。
“那你可错了,无上道宗虽然只是玄品仙门,此前也声名不显,但能击败金钟仙门,过几日还要与碧霞仙门一战,就足以看出他们的实力。”先前那名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