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鉴啊曾祖大人,我当初前往无上道宗都是一番好意。陆清漓虽不领情,对我百般羞辱,甚至全然不将我贺家、不将您老人家放在眼里,我也没与她计较。
而后浩气仙门金钟仙门与无上道宗那几场教量,我也只是恰好路过,顺便去观摩一二,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与我全无半点关系。
没想到陆清漓不但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还如此小肚鸡肠,告黑状竟然告到了您老人家的跟前,孙儿冤枉,冤枉啊!”不等贺霆舟开口,贺玄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一边说,他还一边磕头,“砰砰砰砰”磕得额头一片血红,颇有一点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味道。
孔义文越听脸色越白,急得都快哭了:果然没有猜错,他还真想恶人先告状啊。可是我的小祖宗唉,别人明明什么都没说,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起过你,你倒好,你这一告状,不是不打自招吗?
“放肆,一派胡言!”贺霆舟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待听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听到“小肚鸡肠”,一张脸刷的就拉了下来。
“啊……”见曾祖大人脸色说变就变,贺玄霖吓得打了个激灵,隐隐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辩解道,“曾祖大人,孙儿说的这些一字不假,不信你问问义文师叔,他也知道的。”
孔义文一个踉跄,仿佛被一记晴天霹雳轰在头顶,全身颤抖的望着贺玄霖,目光中满是哀怨:你要找死自己去死就好了,为什么要拖我给你垫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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