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旁边的弟子催促道:“没人说你,你继续说。”
那名女弟子接着说:“后来就是这次受伤啊,小师叔醒来后就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了。”
弟子们想了想,愣愣的点着头:“是这么一回事。”
那名坐在最中央的弟子叹了一口气:“可是上次的事,我总感觉小师叔不太近人情味儿。”
那名女弟子又接话:“是啊,我都没觉得南宫师兄做错什么,本来就是那个人活该,但是小师叔那么罚南宫师兄,我觉得南宫师兄肯定特别委屈。”
坐在她旁边的弟子也说道:“要我我也委屈,虽然南宫师兄触犯了门规,但是门主他们都在劝了,小师叔还是罚了南宫师兄。”
一个大高个的弟子不满:“话不能这么说吧,犯了错本来就是要罚的,不然门规立了干嘛?”
“那小师叔这次给南宫师兄定亲也没考虑到南宫师兄和雨落师姐的感受吧。”一个胖胖的弟子急道,“雨落师姐又不喜欢南宫师兄,还愣是给他们定下亲事,强买强卖也……”
“干嘛?”他不悦的看了眼撞了撞他手臂的弟子,“我还不能说了吗?”
“南宫师兄在你后面。”
胖胖弟子僵住了,缓缓的转身。
南宫洛从地上捡起了一件皮袄,那是他刚才比试的时候脱下的。他拍了拍上面的雪,淡淡的瞥了眼那几名弟子,转身走了。
他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他的身后留下了一排长长的脚印。
见人走远后,胖胖弟子小声问道:“他没听见吧?”
“可能吧?”
那位坐在中央的弟子摆摆手:“走啦走啦,不聊了,吃饭去了。”
众人热热闹闹的凑在一起,又热热闹闹的离开。
别人的事,也不过是闲暇时的谈资罢了。
谈过了,热闹过了,便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