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过舱鼠妖一事后，席妲就算不记得，也不是从前只知道耍心机的蠢货。

“奚妁，你等着……很快我就会让你身败名裂，再无东山再起机会。”

奚妁表示这话非常耳熟。

一度听成这是席妲的口头禅，动不动就会她的嘴里蹦出这几句，几乎已经到耳生茧子的地方。

倒背如流！

“……”

凤绰将手放开，在掌心写了一个死字，眼睛一闭。

瞬间感应到了奚妁的位置，却受到了结界打断。

是何人布下的结界？

“殿下，席妲来了。”虞朝凤将席妲领进房内，汇报凤绰道。

“朝凤你先出去吧。”

话音刚落，虞朝凤立马不见，席妲一幅少见多怪的模样，凤绰从心里嫌弃席妲。

“你是？”席妲没有丝毫礼仪，直接询问她的名字，属于冒犯。

凤绰不卑不亢的轻笑一下：“凤绰。”

她和奚妁的母亲没关系，只看席妲会不会误会她这段谈话中暗藏的恶意？

“……”席妲摇头，“您的气度，是她不会有的。”

席妲感觉她哪里眼熟，像谁？

“呵……”凤绰露出带有轻蔑的一丝冷笑，“……我想你从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吧……”

席妲点了点头，凤绰说的她都懂，但只有一点不明白，作为幕后操作者，她居然可以真容见她自己。

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再不济，她与她鱼死网破，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