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丫前头有些发红,隐隐肿起来的视觉,特别是脚拇指那。
她尝试着动了一下,牵扯的痛意止不住。
可见踢墙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都怪那个狗男人,岂有此理,亏自己还陪他做戏。
到时候该怎么跟宁淮解释?她丧气的叹了口气。
本以为出去丧丧心,能让心情好那么点。
结果反倒更差。
她打开屋子摆放处的箱子,拿出纱布,自个上了点白色粉末的药,便拿来包裹着。
上次偶然间看见几种有所了解的药草,便偷偷只做了点药物。
以备不时之需,她还有一段时间要活呢。
沈兮皱眉撇了撇嘴,看着脚尖鼓起高高的纱布,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一番动作之后,她有些睡不着,甩了甩脑袋,努力不去想今日发生的一顿破事,拿出枕头底下收藏的话本子看。
双手撑在塌上,两只小腿竖起摇摇晃晃。
不经意看见话本子上的移情别恋几个字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眼眸瞬间凝了凝,有些惊诧,忽然坐了起来。
先前与容靳黎谈话之时,她问他可曾有想见的人。
男人的回答是没有,那日她明明清晰的听见他发疯时唤的名字。
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就算神经分裂也不可能叫一个没来由的名字那样亲密。
如今仔细回想,确实许多疑点。
更让沈兮感到怪异之处便是,她看过的那本原书女主好似叫程巧颜,压根跟他口中唤的小名压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如今的剧情压根出现了巨大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