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沈兮不由得撇了撇唇,脸上尽是些不高兴的意味。
让她忧愁的压根不是一起睡觉觉,毕竟他平日里的洁癖,到底是有所了解的,不止是自己不想被他碰,他恐怕也不想被自己碰。
主要担心的是怕狗男人半夜想要怎么折磨她。
一想到这不是个巧合,便打了个冷战,又在暗暗安慰,或许真是巧合?但又不至于这么巧合?
沈兮摇头晃脑的,有些心不在焉。
丞相府。
沈景澈本是在练剑,听见下人禀告沈陶冶回府了,但脸色十分不好。
他顾不上再练,往书房跑去,微微有些喘气,直接推门进了房,关上了门。
皱着眉盯着走神的沈陶冶几秒,上前两步问道,“爹,妹妹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受了那么大委屈,一见到我就扑在我怀里哭了起来,使劲在说自个后悔了。”
沈陶冶回过神来,摆了摆手,沉沉的吸了口气,脸色愈加的难看。
“……”
沈景澈一怔,抽了抽嘴角。
“你怎么不说她在您面前上演自杀?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说话丝毫不给眼前的老爹一点儿面子,因为他向来都脸皮都够厚。
沈陶冶白了他一眼,傲娇的抬起脸,“你懂什么,小兮是我的女儿,跟我哭倾诉怎么了?嫉妒还是羡慕?”
“?”
沈景澈挑了挑眉,“我当我傻?她理你都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