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黎扫过他不信的模样,嘴角噙着笑意,眼底暗晦不明。
“起初朕也不信,以为她是害怕那具尸体,但在湖水暗桩处,她往湖水底望了好几眼,或许她是害怕,但更多的是惊悚那具尸体为何会成为这般面目全非,朕怀疑,便试探了她。”
萧启错愕对上他的视线,咽了咽口水,失声说道,“真是她?”
容靳黎浅浅的点了一下头,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错,人是她弄死的,至于身上的这些残忍痕迹,与她无关。”
即使话都说到这份上,萧启仍然存着半分质疑。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有些干燥的唇,余光四处瞟了眼,见无异样这才继续说道。
“她,她要弄死一个奴才,直接定个罪光明正大处死不就完了?还特地跑到这地方专门将她杀了?她又不是有病。”
‘有病’的沈兮正在往华棠殿走去,猝不及防打了声喷嚏。
她轻轻的唔了下,下意识嘀咕一声,“谁他娘的骂我。”
并未管后面跟着的周棠棠,仿佛没看见似的,揉了揉鼻子大步离去。
说到底她还真是没看见,心思都被其他的事情占满了。
容靳黎眯了眯眼,手指一叩一叩敲打在桌沿。
“你倒是解释解释,她一个妃子,又是出了名的温婉,这种事哪用自个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