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黎眉骨突突,这话从沈兮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是一股子讽刺的味道。
让他又想起了醒来时的模样。
沉沉的朝她望过去,奈何对方低着头一副压根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吃膳食的动作。
他本就对昨晚为何会深更半夜来沈兮寝宫充满疑惑,因此才会专门跑过来一趟。
看昨日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唯一的一次不准时病发,竟然没有见血?
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扫了眼宫娥摆过来的碗具,挥了挥手。
赵荣微微点头,朝殿里的宫娥看了眼,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退下。
门缓缓关上,随着容靳黎轻笑了声。
“朕昨日茶杯里被人放了毒,未曾察觉,当时喝了些这才导致有些不清醒,正如爱妃所言,朕忽然觉得爱妃对朕至关重要,思念得紧,想着怎么着也得将爱妃带上。”
沈兮:“……”
她默默的瞅了眼狗男人,[死亡凝视]几秒。
不能生气,还得留着他要自己的命呢。
沈兮小口小口喝着烫,当做没听见似的一声不吭。
从容靳黎的角度看过去,沈兮那长卷又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她的情绪,让人看不清。
白暇的小脸面上不带一丝笑意,淡漠清冷。
但他却能察觉,沈兮在生气。
容靳黎不知怎的,忽然有些心虚的意味。
下一秒,他将这种情绪排除在外,见沈兮不愿谈及昨夜之事,他转了个话题。
“这几天,朕准备去狩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