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菁卿面对容靳黎,既爱慕又惧怕。
这样的冷言冷语,让她慌乱,结结巴巴的不该如何说。
“我、不是——”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白禹看不下去站了出来,满脸愧疚的朝男人俯了俯。
“皇上恕罪,都怪臣教女无方……”
生出这样的女儿,实在是家门不幸。
偏偏一惯的教养,让他没当众扇白菁卿一巴掌。
他从来不打女儿,打在她身,痛在他心。
所以犯错,都是罚禁闭之类的方式。
终究是管教太疏忽了。
容靳黎淡漠的移开视线,自然不能将错归根于白禹。
“丽妃如何了?”
沈景澈刚好踩着点而来,看向白禹的讥讽都快溢出眼眶。
“醒了,只是被某个不知死活的人吓着了,不敢出来。”
不知死活的人,说的可不就是白班卿。
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来。
“皇上,我真的没有,是沈、丽妃娘娘先动手的,我连反抗之力都没有,而后将我推进湖里…”
沈景澈那双温雅的眸子,此刻算是想将她碎尸万段的戾气。
“呵,我妹妹何时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将你一个这般身形的女子压制不动,白小姐,你脑子呢?”
转头对上容靳黎的目光,明目张胆的回眼过去,唇角狠狠勾上,“皇上,此事难道不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