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少碰这玩意,酒量几乎都不太好。
号称‘千杯不醉’的沈兮此时酒意再次意外上头。
沈兮视线有些朦胧,脚步歪歪趔趔,热烫的脸贴上墙角,冰冰凉凉。
“好舒服…”
她闭着眼,嘴角翘起,小声嘀咕。
此刻的宫门之外,男人于黑夜中站立,盯着紧锁的大门。
三天了,她竟然一点儿向他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她到底在干什么。
“朕是不是应该给她个机会?”
“依奴才看,娘娘对陛下的心日月可鉴,想必此事定有误会。”
这两天,男人都会在这站着,多则两三个时辰,少则一个时辰。
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配合他的台阶往下,“娘娘倘若知道陛下前来,定会十分高兴。”
得到容靳黎的默认后,赵荣堆积着笑容前去敲门。
哐哐哐…哐哐
片刻之后,毫无开门的迹象,里面就一点声音都没有。
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冷。
赵荣一时间怔住,即使没回头看男人的表情,也能知道他此刻脸上的寒霜。
容靳黎眼眸漆黑,嗓音如冰般寒冷,“你解释解释她这是什么意思?”
赵荣微微一颤,试探性嗯答道,“娘娘可能是在诚心反醒?”
“有这自知之明再好不过。”
容靳黎心里自然知道,她这是诚心隔应他。
男人脸色铁青,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死死盯着那扇门,恨不得一脚将她踢碎。
怀着情绪大步离去。
赵荣轻轻的“哎”一声,透过淡淡的银光往华棠宫看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丑时的夜空愈发诡异,星光消散,那抹月亮被沉沉的黑云覆盖吞没,树叶掀起道道潋滟,大有下雨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