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么难的一件事儿,让她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给搞定了,能不让人高兴嘛?!她激动的差点都要跳起来了,可转念一想,又撅起嘴来抱怨道:哎?对了,我再问你个事儿,那只猴子是不是也是你派来的?哈哈,不承认是吧?又像刚才那样开始耍赖皮了?我说你这个佛祖怎么跟我似的调皮呢!我告诉你那没用,就知道是你在捣鬼!我跟你说啊,他可坏了,总是欺负我,总是跟我对着干,不让人省心!现在你既然已经承认是你派来的了,那接下来怎么办,你心里总该是有数了吧?是不是也该帮我管管他呀?!
她不停的向佛祖诉苦,至于这曹宇怎么就坏了,怎么就欺负她了,那她还真是心里清楚,你当曹宇天天没话找话,跟个话痨似的和她抬杠是什么意思?那不就是喜欢她嘛!她当然知道他这是喜欢她的表现,要是对她没兴趣的话,他怕是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会有,男人不都是这德行的吗?
之前她不也是这样没话找话地勾搭他来着嘛?这种爱的滋扰,她比谁玩的都享受,那种挠心闹肺的难耐,让恋爱中的双方都痒得欲罢不能。现在更好了,一切都掉过来了,他一天到晚嘚不嘚、嘚不嘚的在她身边唠叨着烦她,你说她嫌烦,更不如说她美的不行贴切!
这有什么可烦的呢?如果有的话,那也无非是眼角的鱼尾纹和鼻翼边的法令纹容易加深不过,可那又怎样?!要知道像这样如梦似幻,美的如肥皂泡泡的感觉,都是很短暂的,因为等结了婚以后,一切又都会恢复如常。所以嘛,她现在能够享受曹宇的唠叨,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有什么可抱怨的?!
可女人的抱怨需要理由吗?又更何况你能分得清她哪一句话是抱怨,哪一句话又是炫耀吗?!
这一切的唠叨都是爱的表露,有个人在耳边不停的唠叨,那是你的福气,菩萨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嘛,坐在那里很享受的听着大家的唠叨,一声不吭的,就顾着偷偷笑了!
曹宇能变着法的来哄她开心,那不都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好事情嘛,要是这么看,她还真没什么可抱怨的。这道理她心里比谁都看的清楚,那也不管!反正她就认准了一点,既然这只猴子是菩萨派来的,现在她问到了菩萨头上,那菩萨就得管治,这叫首问负责治嘛!
闫婷婷在那里出神,心里恨恨地想着猴子的斑斑劣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抬眼偷瞧,发现佛祖竟然似笑非笑的冲着她看呢,那是一脸的嘲讽与不屑,仿佛就是在调戏她:怎么?我给你的这只猴子不好吗?那你干嘛还笑的那么开心?!
闫婷婷不禁俏脸一红道:你看,我就说呢,原来你跟那猴子一样的坏是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有多坏了?故意挑了只最坏的猴子给我对不对?呐,你不承认?那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知道我不开心你就高兴了?你怎么跟那只猴子一模一样呀?就知道欺负我,真是够讨厌的!
闫婷婷边说边望向佛祖,发现他还是那老样子斜睨着她,于是娇嗔道:还看,还看!是不是我比那些个给你磕头的人好看?不是?那你干嘛偏偏总盯着我看啊?好吧,算我服你了,其实那臭猴子也没多坏啦,他只是有时候不听话,调皮一点,所以你也不用太难为他,他其实人挺好的,你只要在他欺负我的时候记得帮我就行了……
闫婷婷满心欢喜地告了御状,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转眼见张海燕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呢,也不便打扰,乖乖的在旁边等着。
闫婷婷等着张海燕拜完,连忙拉着她去见阿弥陀佛,张海燕道:哎,等等,我还没供奉呢!
闫婷婷怕外面的猴子等的时间太长,这么磨磨蹭蹭的耽搁下去,那还不得拜到天黑了呀,连忙道:哎,算了吧,你没瞧见那边人那么多嘛,咱们挤进去又得耽误半天,得了,就让他们代劳了吧。
张海燕扭头去看那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功德箱,十元、百元的大钞扔的哪那儿都是,自己费了半天劲儿挤进去,就为了献两毛钱似乎是有点像开玩笑的意思。于是尴尬地讪笑道:看这样子是不稀罕咱们的这点小钱,可这是咱们的心意,不表示表示似乎是说不过去吧?我刚才麻烦了他老人家那么多的事情,要不咱们就给十块钱吧?
张海燕哪里知道,这功德箱塞得满满的,十块、百块扔的到处都是,那都是和尚摆的场子,他们故意不收钱,就是要摊在那里,专门用来激发你的圣母心的,闫婷婷一看张海燕着道,连忙一把拉住道:你干嘛?!他是最大的领导,一切都是他的,根本就不需要钱的。
张海燕觉得麻烦了他半天,不表示表示有些怪不落忍道:怎么?菩萨就不吃饭穿衣了吗?那些不得花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