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见他说的是满嘴白沫,态度也从实明然拒变成了义返还迎,突然来了个大变活人,上赶着就要往她身上贴,差点没把她给恶心的吐在当场,连忙伸手结了个无畏法印,轻咬红唇一声娇叱,也顾不上边上的大爷,“啊”的娇叱一声,一把就将他给推开,嘴里喝道:滚开啦!
曹宇见她一脸的嫌弃,不禁茫然道:咋啦?我这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要举身赴死,任由你糟蹋,你咋还不乐意了呢?
闫婷婷忍不住的要笑,偷偷瞄了一眼边上正在傻笑的大爷,羞红着脸娇嗔地埋怨道:去你的!想什么美事儿呢!瞧你那死相,恶心巴拉的快给我起开啦!别趁机就贴上来,还贴得那么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主动的来找死了?跟我套近乎你这是想干吗?
曹宇那绝对是个久经战阵的拈花圣手,什么场面没见过啊?!就见他一边戳在原地岿然不动,不闪不避,任由她又戳又打还上赶着往上贴,一边坏笑着坦承道:想啊!孤独的心,寂寞的人,我觉得你就是我那失落在春天里的亲人啊!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咱俩应该携手同心,共赴云雨才对嘛……
闫婷婷一边故作娇羞,手结无畏拒止着他,一边又用手在他那鸡胸上又戳又划的吃着豆腐,嘴里还娇笑着嗔怪道:讨厌啦!谁跟你是亲人啦?!谁又要跟你共赴云雨啦?!麻烦你给我老实点儿!对,就这样,站好了,不要乱动!这样才能好好的说话嘛!
曹宇见她眼神涣散,目光凌乱,再加上手忙脚乱,也不客气地戳穿道:我没动啊!是你一直在不停的又戳又挠的,这是要干嘛啊?
闫婷婷见被他说破俏脸更是绯红,连忙化掌为拳,在他胸口轻急的擂鼓,娇喝道:讨厌讨厌!烦死你啦!哎,对了,你刚才是咋的了?怎么一下子就舍生忘死的觉悟了呢?
曹宇被她这面带桃红,雨打荷塘般的在胸口上戳啊戳的,早就激起阵阵的涟漪,心神荡漾了。那麻痒难耐的感觉,让他根本就不肯承认过去是因为自己的觉悟不高,思想落后,遇见一半点儿的困难就畏手畏脚的要打退堂鼓。
这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见人则人,遇鬼则鬼,只要条件允许,什么土里不长草啊?!曹宇又不是什么圣人喽,青面獠牙那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嘛!他就喜欢往那黑影儿里面钻,就喜欢装神弄鬼的吓唬像闫婷婷这样无知无畏的傻白甜。
要是一旦被他逮到了可以发挥一下的机会,那他还不原形毕露,还有你的好?什么畏难情绪,什么怕这怕那的,那不都是笑话嘛!现在可算是让他逮到了这一线的机会了,就见他目光坚定,表情严肃地装傻道:我哪儿有啊?!这不一直都对这是趣盎然的吗?
闫婷婷当然知道他这说的都是些鬼话啦,他这突然来了兴致还不是想把她当作猴儿来耍嘛!于是她表情戏谑,目光灼灼的就这么看着他,狡黠道:是吗?我怎么就不信呢?你这人从来都是立场坚定,思路飘忽,斗志昂扬,机变百出,下嘴狠辣,咬人无数……
曹宇不等她把话讲完,就连忙解释道:哎,得得得,你这是要干嘛?是想说我忽左忽右,忽进忽退,老是让你琢磨不透吗?我跟你说,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只是以前误会了你,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要不咱们重新开始了解……
闫婷婷一听他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再这么让他说下去,那还不要把人给羞死啦!连忙捂着耳朵低下头,脑袋摇得就像是那拨浪鼓,急的直跺脚道:得得得,我不听我不听,你快打住吧!谁要听你那什么乱七八糟不要脸的事情啦!
曹宇现在是箭在弦上,见她又摆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开始要不讲理,那哪儿能成呀!今天要不趁热打铁把她给拖下水,那又不知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了!于是不禁惋惜道:你这又是咋的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来了?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儿啊?
闫婷婷见他这猴急猴急的,一副就要发射上天的样子,连忙一把就按下了暂停键,把他就这么不上不下地给撂在了半空。让他一直都处在随时待命,准备发射的状态这多意思啊!于是连忙道:哎,你先歇歇,稍安勿躁,消消火。瞧你这德行,我算是明白了,这人和嘴是不是天生就是死对头啊?!
曹宇此时正浪在了那浪头上,就想着要一鼓作气,乘风破浪的把她给拿下,所以不怒反喜,自作聪明地抢答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嘴上吗?他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人,看嘴就足够了?
闫婷婷见他这油嘴滑舌的样子,莞尔一笑道:是啊!我就是这意思!你说那些整天就知道油腔滑调的,还能算人吗?
曹宇一听这话锋不对,连忙反驳道:那可不一定!不会说人话的那也可能是哑巴,听不懂人话的也没准儿是聋子,即便是能听得懂一句半点的人话,也能跟着别人学说话的,那也没准儿是鹦鹉呢!你怎么能光凭他说的是不是漂亮,就来断定他到底是不是人呢!
闫婷婷见他这不着四六的胡扯,分明就是不肯就范嘛!于是又白了他一眼,嗔怒道:讨厌啦!你这说的都是人话吗?!我说的意思难道你就那么的听不明白吗?!
曹宇汲取了原先的教训,自然对这张嘴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连忙陪笑道:明白,明白,我都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这人要是毁了的话,那多半就是毁在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巧嘴上!光说不练那固然都是假把式,可就算你再怎么能干,那也架不住这张嘴祸祸的!
闫婷婷也没想到他会来这出,不禁好奇道:噢,你这是指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