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只好继续道:所以你如果不想自找恶心的话,那就记得离他远点!
闫婷婷见他又绕了回来,连忙不解道:为什么呀?
曹宇坏笑道:你怎么还问呐?!
闫婷婷不解道:怎么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离他远点,难道就不能问了吗?问问还不行吗?
曹宇坏笑道:你还问!这不都说了嘛!遵从本心你懂不懂?遇见像我这样的砖家,别说问了,连闻都不要去闻!都知道他身上的味儿不对了,一见他过来,不赶紧躲远点,还往前凑,这不就等着他放味儿毒你呢嘛!那能怪我吗?
闫婷婷讪笑道:呵呵,你身上的味儿我现在是清楚了,可别人的我不闻怎么能知道啊?
曹宇不屑道:砖家那不都是一个味儿的嘛!你只要记住像我这样的砖家,那都是既不懂又不管还不负责就行了!他跟你一样,都只是个病人,就负责传染!你还在这儿围着他瞎问什么呢?那早晚还不得被我给传染了啊?你这是想得病吗?!
你瞧,闫婷婷这才明白曹宇的故事里讲的都是些什么了,你说他像是个砖家吧?可闫婷婷从小到大就只知道要听话,做个遵纪守法的规矩人,离了砖家那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了!现在又揣摸不透这浪荡江湖浪里个浪的砖家心思,立刻就被他给拐的不知要跑到哪里去了!
闫婷婷都忘了要骂他画圈儿晕她,就光记得要给他加油鼓劲道: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可我还是觉得要听从砖家的指挥!这怎么就做不到了?只要是大家万众一心,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我相信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也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因为团结就是力量嘛!
曹宇见她这豪情万丈,热气腾馍,这是马上就要发了啊!他现在要是去揭锅盖儿,那还不得开花儿了啊!所以立刻就一瓢的冷水当头泼下道:问题不就在这儿呢嘛!你说这一桌子的麻将,谁能跟你是一条心啊?就算是有,那也是你和他一起在出老千,这既不合规,也不合适,不是吗?!
闫婷婷一听就明白了个大概,立刻也觉得这事儿不靠谱了,不由得皱眉道:那你说咋办呀?
曹宇见她着急,立刻吓唬道:咋办咋办,还能咋办?只能是活该认命!就像是打麻将,你要不怕输,那就去打吧,记得输了别抱怨那就行!你要喜欢去凑热闹,那就出去疯吧,只要不怕死就行!噢,对了,据说这病死的好像还没那么的痛快,可遭罪了,你还得做好不怕痛苦的准备才行呢!
闫婷婷也不知为啥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想起他刚才那厚颜无耻的不屈样子,不禁哑然失笑故意调戏道:呵呵,有的人就是那么的让人讨厌!皮糙肉厚、百毒不侵,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地被感染了呢?更何况他自己都说死都不怕了,又怎么可能会怕痛呢?你说对不对?!
曹宇自然是光棍一条,见坑就跳,要不也不能显出他的不屈不是?!于是立刻反驳道:哎,那你可别说!这要是周围都没一个好人的话,那还真保不齐就被感染了呢!这就叫近墨者黑嘛!就算你不想去黑,那也必须得自黑,人可以保证他不怕死,但不能保证他永远都不变坏,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瞧他那挑眉贱笑的样子,就知道又憋着坏呢!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就像是在说,好也要死,坏也是死,反正怎么都逃不一死,那还不如咱们索性一起坏死了拉倒!不禁柳眉一竖,娇声呵斥道:你这人脸皮可真厚,谁跟你说要同流合污啦!真是够讨厌的,坏死了啦!
曹宇见她竟然能置生死病痛于不顾,把重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移到了近墨者黑上来,分明就是不想独生,但求拉他去死!不禁嘴角一斜,得意地坏笑道:嘿嘿,有的人就是那么的臭不要脸!
闫婷婷一见被他说破了心思,也知道自己跑题了,不免俏脸又是一红,厉声啐道:你说什么呢?!说谁臭不要脸了?!
曹宇一听立刻坏笑道:嘿嘿,我又没说你臭不要脸喽!你急什么呀?!
闫婷婷疑惑道:你没说我吗?那你说谁呢?
曹宇想也没想就把砖家拉出来垫背道:我说的是砖家!你又不是砖家喽,最多也就有当砖家的潜质啦!
闫婷婷立刻就翻了个白眼,啐道: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那都是啥,谁跟你似的了?老想着要当砖家,我才不稀罕呢!
曹宇现在是逢棍儿就掰,立刻不服道:切!你当砖家就那么好当呐!想当就能当了?!你也配?!你不知道当砖家,那也是需要勇气的?!
闫婷婷一听就乐道:呵呵,就你那破玩意儿?给我我都不惜得当!还需要勇气?你也配说要有勇气吗?!别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曹宇见她不服,立刻辩解道:那是当然啦!你不知道这不要脸是需要勇气的吗?!尤其是那读书人,一般都舍不下那张老脸!一身的酸腐气,你说这能有什么大出息啊?难怪他一辈子的受穷!
闫婷婷一听就尴尬道:呵呵,你说这要脸不需要勇气,反倒是不要脸才需要勇气?好端端的一个“勇气”,怎么一到你嘴里就全都变味儿了呢?你可真能造啊!真是够讨厌的啦!
曹宇不屑道:那可不嘛!你说干哪件违心的事不需要勇气吧?!你要是觉得要脸还需要勇气,那就一定不是人!你要觉得干不要脸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勇气,那不就跟禽兽是一样的了?明明知道那前面都是坑了,还非得要把大家都往沟里去带,你说他还是人吗?
闫婷婷一听就愕然地呆在了当场,就听他继续道:那得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你说他是不是得有不怕死的觉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