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立刻就赏了他个白眼,冷声道: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呀?还说不说了?不说那就赶紧给我滚吧!懒得理你,死开点!
曹宇自然是要说,这热乎乎的豆腐他是吃定了的!于是赶忙有滋有味的说道:你别急嘛!听我慢慢给你说,鞋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你就算是神仙他也不知道,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立刻没好气地呵斥道:别废话了,快点说重点的!
曹宇于是也不再废话,直接道:豆腐要不要趁热吃,吃的人最有发言权!我觉得豆腐那就得是要趁热吃,软软热热的最可口!凉豆腐那就是昨日的黄花,谁稀罕啊!至于说烫嘴,吹上两口不就行了嘛!你说对不对呀?
闫婷婷听得是别提有多恶心,可心里却是热乎乎的,于是冷脸冷声道:完后呢?还有吗?
曹宇也没想到她会兴致盎然,于是继续瞎编道:这是从吃者的角度去看豆腐,回过头来再说豆腐,你觉得豆腐是该希望趁热的时候被人给吃了的好呢?还是等凉凉了,连看一眼的人都没的好呢?这可是个哲学问题,你可别瞎想!
闫婷婷本来是没打算瞎想的,可被他这么一点播,不由得不让她瞎想,这一想可不打紧,那可就浮想联翩,思绪万千,五味杂陈,让她都不知道该咋想了,于是只得老实交代道:我这还真的是说不好了,你觉得做为一块豆腐,它应该咋想啊?
曹宇就知道她会不知如何是好,于是狡黠坏笑道: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等,可问题是大家乐不乐意等呢?要大家都等得是着急了的话,那还不得去别处另想办法找吃的呀!你说对不对?要是那样的话,你说这热豆腐那可咋办呀?
闫婷婷直接就被带入到了沟里,情不自禁道:还能咋办呀?耐心等着呗!
曹宇一听立刻将军道:那要是万一倒霉,就等不来个慢性子的,那它面临的可就不是能不能被吃的问题了,恐怕连生下来都难了……
闫婷婷一听就连忙插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曹宇坏笑道:热豆腐本就是为那些不怕烫嘴的食客而生的,如果没有了心急的吃货,大家要都不想趁热去吃,豆腐就算是再怎么热乎也没了存在的意义!谁还会乐意去做那热豆腐呢?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豆腐应该比吃货还要着急!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柔声劝慰道:呵呵,我想这世上也不全都是你像这样的饿狼吧?总会有那懂得好东西一定要慢慢去品味的有缘人的,用不着你来去豆腐瞎操心的!况且大家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等的,正所谓好饭不怕晚,好酒还需慢慢品,你说对不对?
曹宇大笑道:哈哈哈,那也要有个度啊!你说对不对?再好的酒喝多了,也一样会上头!
闫婷婷望着他一脸幽怨道:哎,这做人如喝酒!自己有酒却总惦记着要去喝别人家的酒。闻着香,看着好,别人的杯中酒要比自家酿的好,又痒又馋的想要去尝尝。好不容易喝到嘴了你才发现,只要是酒就都一个味,不是辣就是呛,喝多了还上头!那你为啥还非得要出去喝酒呢?
曹宇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哑然失笑道:嘿嘿,好奇心你懂不懂?那不就是因为没喝过他的那杯酒嘛!你就算是喝过千杯万杯,那也一定还差他那杯没喝过!谁知道他喝的酒好不好?你不帮他尝尝能行吗?这万一要是有毒的话,那不就害了他嘛!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白了他一眼幽怨道:切,你这不叫是好奇,就叫是不知足!哎,人啊,就是那么的不知足!侥幸为人的却总想着要升仙,两腿一蹬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你说对不对?!
曹宇又没喝多喽,他现在连墙都不扶,怎么可能就服她?!于是立刻就反讥道:嘿嘿,这凡人啊,总是在盼着能有个神仙下凡来救他出苦海;而神仙们却总希望大家世世代代都能把他当神那样的供着。也正是这认知上的偏差才造就了世间的种种乱像,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一听就明白想要说服他只能是靠做梦了,于是慨叹道:哎,有些事就是要等过了以后才会知道要珍惜的!当下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等过了这一阵子以后,你才能瞧明白。就像是有些人,也只有等到了你手里头才能知道他究竟有多渣!所以,我都不急,你又在这儿急什么呢?
曹宇一听就知道她说不过了,不禁嘎嘎大笑道:哈哈哈,我不急啊!这不在替你着急嘛!你可不像我,天天照着镜子贴花黄,还不是为了要美嘛!可就是不肯要贴昨日的黄花,因为那要是一旦被贴脸上,可就再也摘不掉了!我可心的人呐,你可会再回来?嘿嘿嘿……
你瞧他这人讨厌吧!能让你左右为难的,那都叫是真爱!
闫婷婷直接就赏了他个白眼以儆效尤,这才幽幽道:你说这人和人的交往中,能有多少非要急赤白脸的事情啊?吵得是不可开交,打得是焦头烂额?服务长须放眼量,等等又何妨?慢慢讲,不行就写封信给他多好啊!
曹宇自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要写信,就顾着和她抬杠道:哎,那你可就错了啊!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相关皆大事!可现在又谁把别人的事情放在心上啊?也就当个笑话来听,自家的事情才叫是这天底下的头等大事呢!大家都自以为自己的事那就叫天下事!不是吗?
闫婷婷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打岔了,于是故意地大笑着逗他道:呵呵,你这又是在说谁呢?是说大家都只能看得见自己眼里的那点事儿,还是说那两个还在争着要上岗的老爷子眼睛瞎,就单单只靠着自己的心在想事情啊?眼里的那点事和心里的那点事,还不都是一样的那回事儿嘛?!
曹宇识逗,立刻笑着回应道:是啊!看个大门而已,又不是什么挣钱的买卖,非要打得是不亦乐乎、热火朝天的,多大点事啊?都是要为大家服务,谁干不是干啊?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坐下来一起聊聊,闲扯砸卦的不就解决了嘛!不行就喝顿小酒,你说至于的嘛!
闫婷婷点头,忧心忡忡道:是呀,瞧把他给急的,回头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不值当了!
曹宇话锋一转,一脸的风轻云淡道:所以嘛,纸还是要有的,因为刘备以后好吃翔。
闫婷婷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梗在哪里,于是不禁好奇道: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呢?什么叫刘备以后很吃香啊?他当了皇帝当然很吃香啦!难道皇帝还不香吗?没头没脑的,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曹宇表情古怪地狡黠道:嘿嘿,我胡说?那也架不住你瞎想啊!刘备不老是惦记着要做皇帝嘛!所以要给他提前预备点儿纸,留着以后好吃翔,是“翔”,不是香!这就叫“留备以后好吃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