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忙着搞大事情呢。”
“咳咳—”傅容正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所有人老老实实的闭了嘴,老爷子年轻时从军,退役后从商,一身正气,这点儿威信还是有的。
“除了时森,剩下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老爷子发了话,一群来看热闹的人立马散了场。
傅容正瞥了傅时森一眼,命令道:“你跟我上来。”
书房的装修偏中式,处处散发着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各类藏书很多,字画古董也不在少数,唯有挂在墙中央的那副摄影作品,成功引起了傅时森的注意。
整副摄影作品的构图很简单,昏沉的天空,乌云滚滚,一只白鸽盘旋在半空中,万物皆暗,白鸽的出现让人眼前一亮,它的眼神是清澈的,爪子中带着一点红,鲜活而又生动,让人联想到了希望与和平。
相框右角留了字,北斗。
北斗二字写得刚劲有力,一气呵成,别有一番风骨,可见落笔之人的磅礴大气。
老爷子平素喜欢古玩,傅时森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对摄影作品感兴趣了,还专门挂在书房正中央,可见他的宝贝程度了。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祸害人家姑娘?”傅容正为人正直,断是忍受不了子孙当中有这种败类存在的。
傅时森轻笑一声,“爷爷,你孙子眼光有那么差吗?”
“要不然我去天晟山剃个头明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傅容正就想起傅时森当年死活要出家的事儿来。
“呸呸呸,”傅容正握着傅时森的手敲了敲木头桌子,“以后别说这种话。”
“你爹就你一个儿子,我不好好看着你结婚生子,到地下没法和你父母交代。”
听到父母二字,傅时森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傅容正又说,“趁早从舆论中抽身,我傅家人绝对不做这种冤大头。”
傅时森点了点头,“我知道,这种小打小闹,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三言两语,傅容正又把话题扯到了傅时森的终身大事上面,“你就没有钟意过哪家姑娘?”
傅时森笑着摇了摇头,钟意的姑娘有,但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机。
老爷子眉心一皱,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时森,你和我说实话,你该不会不喜欢姑娘吧?”
“……………”什么玩意儿。
“你整天和霍家那小子混在一起,那小子长得跟小姑娘似的,你该不会对他有想法吧!”傅容正担忧的说道。
傅时森差点儿被空气噎死。
没想到,老人家的脑洞还挺大。
“我不反对你和男孩子处对象,但老霍家的孙子不行,老霍头是个老顽固,要知道你把他孙子拐跑了,准得烧了我们家。”
“………………”
“咳咳咳……”傅时森打断了老爷子的话,“您放心,您孙子是直的。”
傅容正:“没说瞎话?”
傅时森:“真的不能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