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我们早到一天。说起这个官,跟你们姐弟还有点因缘。”太叔延表情变得神神秘秘,让人忍不住窥探。
跟他们姐弟的因缘的官?
长念在脑子里过一有遍他们姐弟的人际关系,“上官轩,上官大人?”
论官,还有点因缘的,只能是上官轩。
去年,如果不是上官轩出现,他们无权无势对上张家少爷还不知落得什么下场,更别说能捡到墨汁这样的狗。
“嗯。他官拜正六品,任西南,乐安、商州、吉言三郡刑司一职,他为官一举拿下举贪污大案轰动全国。这一二年,成绩可圈可点。他来,是不错的人选。”
“那就好。”
听到是上官轩,长念放心些,但愿她外祖父是无辜,能陈冤昭雪,洗清罪名。
银枝、银雪不管姐姐哥哥在说什么,他们有玩就行,无忧无虑。老头走后,他们和七尾凤玩着,滚了一身的雪。
长念四姐弟摆上酒菜,自报姓名,烧金元宝,三拜九磕,众人才启程回去。
“回来?来来,冻坏了吧?”
他们刚刚回来,三位老人家迎出来,把银枝、银雪抱进屋,把他们抱上烧得正热的炕床,让伺候的婆子端来热汤,一勺一勺喂他们喝,三个老人真的很疼三小只。
“祖母,你们很夸张。”万开臣听到声音进来,看到此景忍不住说一句,“你看,他们兄妹俩穿得像个球一个,圆溜溜的,手都弯不回来,哪里冻得着,就露一双眼睛。”
来燕都后,在室外,银枝、银雪的手只能上下小幅度的动,自己的手碰不到自己的脸,吃什么,喝什么,都是别人伺候。
不过,无论是太叔延提前为四姐弟准备的,还是后来到燕都,老太君、万老太爷夫妻为了他们准备,面料以轻、暖为主,不然这一身圆滚滚的身衫穿一天,他们那小身板吃不消。
“你懂什么?小孩子最受不得冻。”万老太君可不理,她好不容易才有这对讨人喜欢的曾孙儿,当然得宠。
“是,是,我不懂。”万开臣连连投降。
三位老人照顾三小只,长念坐在一旁慢慢喝着热汤,太叔延也双手捧着汤,学着长念的样子慢慢喝着,顺便暖手。
“何氏那边,你过去看看吗?”太叔延问长念。
“嗯,何氏那边后天过去拜访一下吧。”如果能打听到舅舅他们的下落自然是好,如果没有,随缘吧,“我外祖父为人如何?他像贪图钱银的人吗?”
长念在问,他外祖父像是为了银子背叛朝廷的人吗?
他真是那样的人,不应该富得流油吗?
为什么还要租宅子住?
很多时候还得依靠二位舅舅的月俸来维持生活开销。
“你外祖,为人刻板,固执,在他任职期间尽心尽力,但前几任上司对他评价不好,唯独南棉府黄广义老大人对他赞赏有加,因此升品,调到越城郡做狱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