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赵怀瑾在呓语,做噩梦了吗?
花慕月一摸赵怀瑾额头直皱眉头,在探探他的身子,赵怀瑾发高烧了。
花慕月判断赵怀瑾体温约摸三十八九度,也没体温计,体温具体多少不知,以经验来说差不了。
花慕月赶紧用湿毛巾敷在赵怀瑾额头上,又去烧了水准备用温水擦拭降温。
花慕月犹豫着还是脱了赵怀瑾的上衣,赵怀瑾上身虽不是那种瘦得皮包骨,但也没有什么肌肉,按正常来说身材偏消瘦。
花慕月拧好手帕,从赵怀瑾一侧颈部开始,自上而下沿臂部外侧擦至手背,再从腋下沿上臂内侧擦至手心。一侧完换另一侧。进行着物理降温。
接下来花慕月尴尬了,怎么办?下不去手!自己虽是医生可主治心外科,从未如此悉心照料过他人啊。在医学院看大体老师那是另回事呀。
在帮赵怀瑾物理擦拭降温结束后,花慕月松了口气。自己真是个根正苗红的正人君子!
一通忙碌,赵怀瑾总算有所好转,摸了摸他的头也没最初那么烫,但并非完全退烧了。
花慕月一整晚都不敢马虎,给赵怀瑾擦了几次身子,喂了几次水,期间赵怀瑾还说了些花慕月听不懂的话。
什么爹啊,娘啊,火啊,走啊,花慕月还真怕他烧糊涂了。
好在在花慕月的细心守护下,天快亮时赵怀瑾终于退烧了。
而赵怀瑾却抓着花慕月的手抓了一晚上。花慕月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天亮了花慕月实在熬不住,抱了被子过来,躺在赵怀瑾身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