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看她哭得可怜,差一点心软,转念一想到自己如果钱被偷了,怀瑾和自己都要露宿街头,又狠下心来,不开口。
“若人人都如你这般,偷了银子再哭诉一番就放过,那岂不是乱套。”
萧公子适时的出声缓解了花慕月的纠结。
那女孩儿眼里有些绝望,慌慌张张的求饶,“公子,求求你们放过我。”
一激动想要扯萧云逸的衣摆,却被萧云逸身旁的一青衣长相斯文俊秀的男子拂开。
“公子不喜他人触碰,还请姑娘别动手。不会因你是个女子,偷窃就能放你一马。”
萧云逸注视着花慕月见她脸上有不忍之色,遂对青衣男子摆摆手,说道:“羽墨,就让她说吧。”
“我并不是有意要偷这位小姐的钱,我实在是逼不得已。
我弟弟病了,他等不及了,需要银子买药。可是药那么贵,我们实在没钱抓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弟弟死。”
那女孩儿说起弟弟眼里闪过坚毅之色,也止住了哭声。
这模样让花慕月有些恍惚,自己前世做医生见过了太多,哪怕嫡亲血脉却因为钱闹掰,不肯出钱治病的事情。
一时间花慕月有些动容,这女孩儿不管什么原因偷就是偷,但却是位好姐姐。
萧云逸和羽墨脸色神色淡淡,不似花慕月这般感触,因为他们在思索着女孩儿话语里的真实性。
“你爹娘呢?”羽墨开口问道。
谁知那女子一听爹娘二字,本来忍住了的眼泪又像决了堤似的倾盆而出。
“我爹死了,南昭的贼子屠村。把我爹杀了,呜呜呜……”
本来神色慵懒的萧云逸闻之脸色大变,随之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