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有什么事啊?你大胆的问嘛,在姐姐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沈雪如脸有些红,“就那个...那个”
“那个是哪个啊?”花慕月一头雾水。
“姐姐。”沈雪如嘟囔一句,很是窘迫的样子。
“好,你慢慢说。”
“那个是不是,每次都特别疼?姐姐,我有点怕。”沈雪如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声如蚊呐。
见沈雪如平日那么活泼的一女子这么扭捏的样子,忽然顿悟了,然后花慕月顿时也满脸通红。
花慕月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准备了给小姑娘上课。
沈雪如没有娘,想必他爹一个大老爷们粗枝大叶的也没请个婆子教教她。
“雪如,你不必害怕,以后不会...”一开口花慕月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老母亲,是怎么回事。
“姐姐,我..我知道了。”沈雪如脸已经彻底成了熟透的虾子般。
“你知道啥呀,我告诉你啊...”花慕月说开了反而自己不害羞了,找到了以前当医生叮嘱病人的感觉。
“你年纪小,不要那么早怀孕,要是怀了,孩子会生得艰难,伤身子。我给你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花慕月心里感慨这个时代生孩子不容易,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又没个剖腹产,虽然理论知识自己会,但自己不是妇产科,没个实战经验,万一遇到个难产未必动得了手。
又想到了杏子的娘因为难产死了,杏子爹颓丧,虐待杏子,一时间也是感慨颇深。
“谢谢姐姐。”沈雪如忽然知道了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消化。
“千万记住了,过个几年要孩子,回去跟你家大牛说。”花慕月神色认真的叮嘱着。
“哦。”沈雪如有点呆呆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