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场上的监考老师在考场溜了一圈,一位考生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学子气质出尘,一袭白衣,飘然世外之感,然而右手却缠着沙布,悬吊在前襟,左手执笔。
观其神色,不见一丝慌乱之色,下笔稳妥,字迹工整,速度不疾不徐。
此时的赵怀瑾做着试卷,感到了考官的视线注视着自己,也不甚在意,下笔如有神助,只觉得过于简单。
坐在赵怀瑾的身后的林安平见瑾大哥,执笔作答,也放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答题之中。
考官看着赵怀瑾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巡视了一圈。
忽然被一个有着小麦肤色的少年郎吸引,那少年郎明明是做着文章,却有种势如破竹的恢弘之感。
在观其落笔龙走蛇形,笔力遒劲,看其在写的文章透着激昂。
果真是个热血少年郎啊,考官在心里赞叹道。
考试不单单是考一科,等考试最后一场之时,赵怀瑾明显的觉得自己体力上很有些累了。
天气也热,坐着几个时辰人都一动不动,连林安平都有些坐不住了,但林安平好在身体是吃得消。
赵怀瑾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花慕月给他做的手帕露出了一抹柔情,又继续写了下去。
花慕月在和方知涵她们告别后,买了些食材回家一趟后,立马就赶了过来等在考场外。
“也不知怀瑾在里面身体受不受得住。”花慕月来回走着,等人也是等得心焦,但还是等着想怀瑾一出来就能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