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就好,你头有没胀痛?咽喉有不舒服吗?”花慕月判断赵怀瑾轻微有些风热感冒。
花慕月一问,赵怀瑾感觉似乎还真的有这些症状,随即可伶兮兮地说着,“娘子,有点儿。”
“有些风热,我给你弄碗药,喝了就好了。”
花慕月说完就行动,很快就弄了碗药过来,准确来说算清热解毒的凉茶。
可偏偏赵怀瑾不喜欢这个味道,“娘子,我好得很,不信啊,我去劈柴给你看。”
“喝了!”花慕月抓住了想溜的赵怀瑾,盯着他喝。
无奈,赵怀瑾端起药一口闷了,内心,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
林安平在一盘很不厚道的笑了,被赵怀瑾发现了,一个冷眼扫了过来。
“雪球啊,今晚的月亮很圆啊!”
“噗嗤。”花慕月笑了,太阳还没下山了呢。
笑完后,花慕月忽然感到有点伤感,明天他们都要去书院了,自己得一阵子见不到他们了。
书院新入学的学子得在入学第一年住读,学习君子六义,必须住读,除非是四个分院的大儒都认可你了,你才能自由出入,比如像张之远那样的。
“娘子。”赵怀瑾亲昵的唤了一声,在花慕月愣神之际,赵怀瑾忽然偷亲了花慕月一下。
花慕月看了远处林安平一眼,见他没看见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相公,你不害臊!安平在呢。”
赵怀瑾心想,哼,为夫才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