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好人有好报的,老婆子我谢谢你。”
“您别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身体硬朗的很,我就住在你隔壁,你要是不嫌弃我老婆子,平日可以来唠唠嗑。”
张婆婆如她所说,身子却是硬朗得很,拿了小袋米,轻飘飘就抗走了。
在老人走后,花慕月将冷落在旁的雪球捉了回来,又洗了遍澡。
花慕月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在家里的日子真的是有些难熬,都给雪球洗两遍澡了,还是太阳高悬。
“雪球啊,也不知道相公在书院怎么样?”花慕月揉着雪球的脑袋,雪球乖乖趴在花慕月身边。
“怎么,你想怀瑾啊?不是吗?你想安平啊?”别个雪球都要睡着了,被花慕月给拧了起来玩。
雪球的狗心估计是崩溃的。
这样内心空空的岂止花慕月一人,同样在书院的赵怀瑾也是感觉浑身不对劲。
在拜见了天乾院的先生孟子禹,行了师礼之后,孟先生带着天乾院新入学的学子在书院慢悠悠的散步,别的院忙得大气不敢喘的学子纷纷投去了羡慕的眼光。
好比林安平所在的天离院此刻正在马场,一一骑马,不会骑的被张先生记录在策,以后要列入重点对象。
赵怀瑾只觉得无趣,心里想着花慕月,也不知道娘子此时在家里干什么?
到了夜晚,赵怀瑾躺着,辗转反侧,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相公,你帮我倒杯水,好渴。”
睡得迷糊的花慕月伸手摸了摸旁边,没人,顿时坐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呆呆的想起相公在书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