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离院的张先生,慌慌忙忙来到了惩戒堂,见自己的弟子跪着,心里顿觉不妙。
那少年身子虽跪得笔直,却倔强地满脸的不服气,他身边跪着天坤院的弟子,只是那一只眼泡肿得眼睛快看不见,模样有些滑稽,自己居然不厚道的想笑。
张先生收敛了神色,走上前护犊子的问到:“夫子,敢问学生这小徒儿所犯何事?”
紧跟着天坤院的先生也到了,见自己弟子被揍得鼻青脸肿,也不甘示弱,“夫子,我徒儿受这么重的伤,打人的学子必须严惩。”
“书童来报,说这两个小子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方夫子并非不讲情理直接定罪,还是先问了问。
夫子说一出,站在一旁的女子惊得下巴都掉了,为了我争风吃醋?这话传话,传成什么鬼样子了。
“夫子,小女花慕月有话要说,事情并非您所说的那样。”一女子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众人眼睛齐刷刷的望向了她。
事情起因还得从花慕月今早说起。
花慕月吃完饭后如往常般研习医术,制药,可是每次一叫“相公”,转身都不见人。
“哦,相公在书院呢!专心做事。”花慕月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脸颊说道。
只是第一日不习惯而已,后面就好了,花慕月默默地安慰着自己。
然而在不知第几次叫赵怀瑾无人应的时候,花慕月哭了哭鼻子,“好想相公,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个粘人精了,没出息。”
花慕月于是乎没出息的来到了岐山书院,在门口转悠,即使进不去,忽然就有点开心了。
话说林安平五谢考核后,有些技痒,偷偷地准备出书院打猎,然而冤家必路窄,韩志紧随其后。
“跟着我干什么?”林安平停住脚步,转身不悦的看向身后的韩志。
韩志戏谑一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跟着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