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你小儿子今年都十七了吧。”
张先生感到受宠若惊,“夫子,您还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那孩子在襁褓之时,老夫还抱过他呢。”方夫子又重新在茶壶加入了水烹茶。
“得夫子相抱是那小子的福气,都怪我早年忙着君上吩咐的差事,疏于管教,那小子被家母宠坏了。”
“子恒,那孩子老夫看本性不坏。”
本性不坏的张翎此时正在暗戳戳地往林安平被褥上泼水呢。
泼水的原因很简单,他三言两语被人挑拨了。
在张翎一门心思的想要超过林安平,在屋子里发奋苦读之时,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
“叩叩叩…”
“谁啊,敲得人吵死了。”张翎一脸不耐烦,一开门就见眼睛青紫的韩志站在屋外。
“师弟好啊,我有些文义想请教师弟。”韩志对着张翎笑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张翎还是让人进来了。
“师兄,客气了,谁不知你曾是天坤院的关门弟子,学问在我之上,何需请教于我。”
“师弟,谦虚了,天坎院先生都夸你文章写得好。”
张翎一听不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我先生说,天离院张先生本来是打算将你要过去,收为关门弟子的,后来临时变了卦。师弟这么优秀,收为关门弟子本就在情理之中。”
韩志也不说完,就那样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后拿出了文章装模作样的请教。
张翎在他说完后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讨论什么文义,心不在焉的和韩志聊着。
“哦,原来是这样啊,师弟之语让韩某豁然开朗,我回去整理一遍。”韩志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