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远无大碍,感谢夫子,怀瑾兄来看我。”张之远想要起身拜谢,被方夫子拦住了。
“躺着,不拘这些俗礼,好好养身子!”方夫子拍了拍张之远的胳膊说道。
“是,多谢夫子。”
张县令一早从府里赶了过来,自然路上也是听说了是何人伤他儿子,他愤怒不已,招来身边的护卫打扮额头有道疤的男人在他耳边耳语。
那人一听双手抱拳,说到:“老爷,放心,小的定不会让公子白受这委屈。”
此时眼神毒辣的张县令见到书院的方夫子笑得甭提多,嗯,谦卑。
“犬子能得夫子主持公道,在下感激不尽。”
方夫子和张县令交谈了起来。
花慕月给张之远检查后,向方夫子请辞。
“方夫子,既然有方老大夫在这儿,我也放心,我先告辞了。”
赵怀瑾见娘子要走,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和娘子分开,也这么做了,“夫子,学生这几日身体抱恙,请求回家休养几日。”
方夫子也是知道赵怀瑾身子情况,遂点头同意了,“这事多亏了你们夫妻,多日辛苦,身子不适就回去吧。”
张县令也是一番感谢,辞别众人后,赵怀瑾俩人离开书院。
一坐上马车,花慕月就落入了一个带着淡淡药香熟悉的怀抱。
“娘子,别动让为夫抱抱。”
花慕倾斜着身子倚在了赵怀瑾怀里,伸出了手楼上了赵怀瑾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