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第十日,羽画熬出了熊猫眼,抓秃了头,都未参透这识魂之术的奥秘。
“唉,羽画真惨!当孙子都这么难过!想想我的师父当儿子,为他老人家默哀。”
羽画口里的老人家指鬼医的徒弟,当很久之后他见到了这个“老人家”,羽画惊得汗毛都要竖起,太年轻了。
在第十一日羽画心已经拔凉了,做好在天云居羽化登仙的准备了,也不知鬼医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咋地,他居然出现了,出现了!
“师祖,我就知道您舍不得徒儿。”羽画笑得谄媚凑到鬼医身边。
谁知鬼医往旁边一躲开,挥了挥衣袖,冷冷地俩字从嘴里蹦了出来,“邋遢。”
羽画的笑容僵住了,无不委屈的喊了声,“师祖!”
“沐浴。”鬼医说完转身离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羽画:??呜呜呜,师祖!你嫌弃我!呜呜呜....
鬼医出去后不久就有两个羽画不熟悉的新面孔,扛着木桶扛着水,进来对羽画作揖,“还请小公子沐浴。”
羽画迷糊了,我小公子?喂喂,我不是他鬼家的,我呸,岳家的公子。
“我祖父说什么时候来找我。”羽画张开双手,仍由两个小侍者给他宽衣。
两个侍者闻言笑了笑不做声。
羽画躺在浴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太舒服了!来人啊,给我搓澡。”
半天不见动静,羽画一回头,身后空荡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