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听完杏子的讲述后,大怒拍桌,“岂有此理!这些王八羔子。”
“杏子,你走时忍冬他情绪还好吗?”镇上离县里得一天的路程,希望这期间忍冬可做什么傻事。
“忍冬哥,他..他抱着爷爷不肯撒手,不相信爷爷去了,我回家将我爹叫了过来之时,忍冬哥已经冷静了许多。”
花慕月给杏子倒了杯茶,她的心里也颇不平静,一条无辜的人命说没就没。
“杏子,你别怕,姐姐在呢,我们一定给吴老讨回个公道。”
“嗯,姐姐。”杏子的眼里再次弥漫起了水雾。
花慕月回卧室,拿出了个荷包,里面放着萧云逸走时给她的令牌,她以为自己不会用上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哎,这个欠的人情该怎么还啊!
“赵四,你去采买些丧仪要用的东西,我带杏子去一趟官府,你放心交给我。”
花慕月冷静地吩咐着,心里在思索着,张县令虽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好官,但吴记药材铺的背后东家在陵江,官府都不敢得罪,想必势力很强,张县令会不会与其为敌?不好说。
自己现在只能仗着萧云逸之势,让张县令忌惮几分帮忙了。
官场上的弯弯道道自己真的不懂,要是相公在就好了,花慕月心里叹了一口气。
“杏子,你和我一起,稍后见到官别怕,把亲眼目睹的冤情说出来。”
杏子牵着花慕月的手在去往县衙的路上叮嘱着,杏子坚定的点了点头,“姐姐,我不怕。”
片刻后,张县令手里拿着那块令牌,大惊失色,“快,去将人请过来。”
半柱香不到,花慕月就见到了张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