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在看门护卫那儿碰了钉子,垂头丧气往回走。
虽说萧云逸这人挺仗义的,不仅救了自己的命,还让自己在他府里养病,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可是自己这样住下去,这也不是个事啊。
哎,好想相公,不知道相公在书院过得好不好?没让人去告诉相公自己受伤了,怕他担心,可自己好想他啊!
花慕月坐在凉亭上,双手托腮,连连叹息。
“小丫头!”一声大叫在花慕月耳边响起
惊得花慕月手一抖,脸一滑,气恼望向笑眯眯的男子,怒吼道,“你要死啊!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真凶!”一身黑衣的羽棋忽地朝花慕月做了个鬼脸,还很开心的咧嘴对着花慕月笑了起来。
花慕月心里叹息,哎,智障儿童欢乐多。
“你是羽棋是吧,我看你们啊,就羽墨最顺眼。”
羽棋炸毛,望着花慕月痛心疾首道,“小丫头,你什么眼神,羽墨一肚子黑水,他还顺眼,他有我长得英俊吗?”
花慕月噗嗤笑了,“得,你和羽画是亲兄弟。”一样的自恋。
“你和他才是亲兄弟。”
“我是女的。”
羽棋确实属于那种英俊的类型,浓眉大眼,脸部棱角分明,不笑之时还带着一丝冷酷。
“小丫头,你刚才为什么唉声叹气的?”
“唉!”花慕月一只手托着脑袋。
“你看,你又叹气了。”羽棋坐下来盯着花慕月。
“我没得自由,你说我能不叹气吗?我家就在县里,我都不能回去。”花慕月委屈巴巴。
羽棋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可是公子是为了给这小丫头治伤啊,公子将之前从鬼医哪儿得来的药都给小丫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