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自己还在方大夫院外的花慕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拉着赵怀瑾的手往前跑,“相公,我们去后山。”
赵怀瑾任由花慕月拉着,心道娘子可真容易害羞。
到了后山,赵怀瑾和花慕月坐在湖边的岩石上聊天。
“相公,据说鬼医治病三不医,没钱不医,心情不好不医,看人不喜不医。你说他这些规矩,别人想找他看病岂不是很难?”
“是啊,不然他怎么叫鬼医呢,但他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医术天下第一。比起他的三不医,他行踪不定,这才是更难的。”
说完赵怀瑾将花慕月紧紧搂在怀里,头搁在她肩膀上,闭上了眼睛,心里微沉。
娘子你想寻找鬼医,我岂会不明白你的心思呢!娘子我的病连你也束手无策了吗?
“娘子,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我在书院和安平他们一起骑马也无事。而且娘子我都在乖乖地按照的你的嘱托喝药,娘子制作的岁柏香,我每日也在用。”
花慕月感到奇怪,相公这般像是着急在掩饰着什么情绪,花慕月转过身子面对赵怀瑾,见其眼神微微有些闪躲。
“相公,你是不是在瞎想什么呢?我相公当然会好好的,我还要等着当状元夫人呢。”
花慕月双手勾住赵怀瑾的脖子,笑眼弯弯地望着赵怀瑾。
赵怀瑾顿觉一股暖流在心里流淌,“那为夫可得好好努力,不让娘子失望才行。”
花慕月勾唇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赵怀瑾柔声道:“娘子,为夫想一直陪在你身边。”
“嗯,会的。”就算找不到鬼医,我也不会放弃医治相公的病,定会有办法的。
花慕月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赵怀瑾怎么会种了点灯枯之毒,这下毒之人是有多恶毒,连一个娃娃都不放过,要慢慢地折磨,十年前赵怀瑾也就八岁而已。
“相公,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花慕月一直想知道赵怀瑾八岁前的事情,可知道也就是八岁父亲意外去世,赵母带着赵怀瑾回到了祖宅上河村。
一个普通的商户之子,即使有仇敌,普通人恐怕也弄不到点灯枯之毒吧。
花慕月越想心里越乱糟糟的,她宁可是自己多心了,他不喜欢相公有什么复杂的身世,处于危险之中。
赵怀瑾闻言微微诧异,娘子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的是花慕月已经脑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大戏。
“娘子,为夫没有事情瞒着你,你是我的妻,我不会欺骗你。除了一些陈年旧事我都记不清了。”说完赵怀瑾感到有点心虚,他怎么会忘呢,死都不会忘记。
凉爽的湖风吹在人的脸上,也吹起俩人的发丝缠绕一起,难分难舍,譬如两个人的状态。
赵怀瑾搂着花慕月好一会儿都不舍得松开,只是看着天色不早,必须得回去,才松开了手。
“娘子,我送你回前书院,明天我们在过来?”
“我不嘛,我们再呆一会儿。”花慕月拉着赵怀瑾的手撒娇道。
“好,在呆一会儿。”
两个人在书院后山吹着湖风,互诉着衷肠,外面可热闹极了,书院的学子都在讨论鬼医之事。
林安平也想到了赵怀瑾的身体,要是小时候能遇到鬼医医治,想必瑾大哥这么多年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白师兄,你真的要去郧县吗?万一是空穴来风,岂不是白跑一趟。”
白染神情严肃,语气带着坚定说道:“正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总是要去碰碰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