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你们来了,快请进!”赵青竹见到赵怀瑾和花慕月那笑得叫一个狗腿。
“青竹啊,你还是叫我花大夫好了。”
花慕月看着眼前消瘦又殷勤的少年,暗自叹了一口气,估计他还是有不安全感吧。
赵怀瑾倒是对这称呼无所谓,甚至在青竹叫老爷后对着花慕月叫夫人时,微微勾了勾嘴角。
“忍冬,近来铺子里都还顺利吗?”
“花姐姐,很顺利,来看诊的百姓越来越多。济世堂口碑越来越好。”
都在预料之中,吴记药材铺的价格昂贵,济世堂价格公道,医者和善,孰好孰坏明眼人都分得清。
“相公,和我一起去后院吧,今日来我不坐诊,查一下账目,指导一下忍冬杏子医术,娘在家里今日我们早些回去。”花慕月见济世堂井井有条,心里也放心的很。
“好,一切听娘子的。”
花慕月在后院整理药材,赵怀瑾就含笑跟在花慕月身边,递给东西帮帮忙,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
“夫人,有人找您。”青竹跑到了后院通传。
“何人找我?”
不等青竹作答,门帘被掀开,走进来一黑衣劲装神色冷峻的中男男子。
“是你啊,司堂主,前来所谓何事?”花慕月放下来了手中的活计。
赵怀瑾:娘子认识?
司恒睨了赵怀瑾一眼,径直走到花慕月身边,冷声道:“死丫头,伤口没包好。”
“啊?”自己会没包扎好?怎么可能!花慕月心道这个冰块脸不是来找茬的吧?
赵怀瑾不动声色走到了花慕月面前,脸色不善望向来人。
花慕月轻轻捏了捏赵怀瑾的手,对他笑了笑,示意他没事,自己能解决。
“司堂主,内室请吧,我给你重新看看。”
“走吧。”司恒率先进了屋子。
见司恒在解上衫,赵怀瑾蹙额,把花慕月拉走了。
“不许给他看。”
花慕月轻笑,“相公,你吃醋了啊?”
赵怀瑾耳尖微红,扭头,不承认道:“没有。”
花慕月垫脚亲了亲赵怀瑾的嘴唇,笑着;“相公,乖!他不脱衣,我怎么看伤?他都能给我当爹了,看你吃哪门子的醋。”
唇瓣上的柔软,让赵怀瑾脸色稍霁,嘴角翘了起来。
花慕月有些好笑,相公真的是好哄,真可爱!
花慕月拿着药箱进了内室,笑盈盈道,“去拿了药,司堂主,久等了。”
司恒面无表情的颔首,眼神示意花慕月开始。
花慕月拆开绷带,脸色不好了,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包扎的,“司堂主,你这就不地道了。”
“伤口没包好!”司恒又道。
花慕月像一只发怒的小猫,生气道:“这又不是我包的!”
司恒嘴角上扬,让冷峻英气的面庞多了一丝柔和,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丫头。
一旁守着的青竹心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吧,夫人吼他居然笑了。
司恒道:“伤口丑!”
花慕月扶额,你再说我针没缝好,我打你啊!士可杀不可辱!
只听司恒接着道:“愈合得还不错!”
花慕月呆愣了一秒,回神后,得意道:“那是自然!也不看谁帮你缝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