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仍给了君蘅,吐出两个字:“一粒。”
君蘅闻言急忙倒入一粒塞入一护卫口中,见那倒地的护卫好了,才将一粒药丸送入口中。
鬼医冷眼看着君蘅的小动作,嗤笑,不将他放在眼里,在鬼医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区别,一个皇子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呼吸顺畅后的君蘅,将药瓶塞入了怀里,对着鬼医讨好的笑道:“一切都听前辈言。”
一旁其他呼吸困难的护卫都看向君蘅,可君蘅视若不见。
让第一个吃药的护卫推着他带着鬼医出了这个屋子。
三日后,三皇子府邸被羽画搅得鸡飞狗跳,鬼医总算是同意医治三皇子。
“师祖,您干嘛要答应给那三皇子治腿?”羽画不快道。
“给你三日还不够吗?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儿浪费,别忘了我们要去定城。”
鬼医伸手摸了摸羽画的脑袋,算是给他的安抚,羽画瘪了瘪嘴,没再说什么。
晚上府内传出一声声鬼哭狼嚎,是鬼医在给君蘅治腿,众人心尖都在打颤,鬼医连三皇子也敢杀吗?主子是不是要死了?
羽画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吃着从西域送来的葡萄,还百无聊赖叹口气:“唉,这三皇子真娇气!”
次日,当脸色惨白的三皇子离开了轮椅,站立起来行走之时,大家看向鬼医的眼神带着惊悚。
“君蘅,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前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