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了。”花慕月开始用拳砸自己的脑袋。
赵怀瑾眼疾手快地将花慕月的手捉住,心疼道:“没事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月儿,乖。”
轻柔地话语让花慕月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她靠在了赵怀瑾身上,嘴唇有些发白,“怀瑾,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娘亲了。”
赵怀瑾猜到花慕月定是想起了什么,却是伤心事,再也见不到娘亲,是岳母不在了吗?
“月儿,别难过了。”赵怀瑾手抚上了花慕月的脸颊。
“这个长命锁,是我娘亲给我的,只有这个锁是我唯一的念想了。”花慕月眼泪涌上了眼眶。
如果说这只是原主的娘亲,在自己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美妇人,为何自己的心会如此钻痛?
赵怀瑾拭去花慕月眼角划过的泪珠,将花慕月整个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月儿,你的感受为夫明白,想哭就在为夫怀里哭一场吧。”
十年前赵府一夕倾灭,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午夜梦回,每每想起钻心蚀骨地恨。
赵怀瑾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紧握的拳头松开后,闭上了眼睛。
花慕月虽不知她亦勾起了赵怀瑾心中的隐秘,但感受到了一股子忧伤。
“相公,你没事吧?”花慕月仰头看着赵怀瑾。
女子温柔关切的声音幽幽地传入赵怀瑾的耳中,如寒日的一杯温酒暖入他的心里。
赵怀瑾脸色缓和,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今生得遇娘子,为夫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