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搂住了花慕月的腰肢,翻了身,凑近花慕月的耳朵,“想让娘子更喜欢为夫一点儿。”
月亮高悬,花慕月瞪了赵怀瑾一眼,这厮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赵怀瑾被瞪得甘之如饴,如浸蜜罐,望着花慕月笑得像个二傻子。
“月儿,水好了。”赵怀瑾将花慕月抱了起来去了净房。
泡着热水花慕月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水汽氤氲,衬得花慕月的脸颊更是艳若桃花。
“相公,是不是明日就是娘的生辰了?”花慕月记得赵怀瑾曾提过一嘴赵母的生辰。
“是的。娘子记性真好。”
“我明日亲自昨晚长寿面给母亲。”花慕月说完起身,奈何脚一滑没站稳,跌坐到了桶里。
听到动静的赵怀瑾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关切道:“娘子,可曾磕着?”
花慕月有些窘:“不曾。我似乎有点起不来。”
“娘子,是为夫不好,让娘子受苦了,为夫错了。”赵怀瑾自责不已将花慕月捞了起来。
花慕月心道,你错了啥呢?
当第二日赵母看着桌前摆了一碗长寿面之时,忽然鼻酸。
“娘,祝您生辰快乐,岁岁有今朝。娘这是我和相公一起给您做的,您要吃完哦。”
“娘,生辰快乐。”
赵母眼眶盈上了热泪,这些年再苦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