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让一让。”花慕月喊了一嗓子,人群让出了一小道。
“你是谁?”那老妇人问道。
“我是济世堂东家。请问病人在何处?带我去看看。”花慕月盯着那妇人神色平静。
“看什么看,又想在我儿身上动刀子吗?”那妇人没好气道。
“你怎么对我们夫人说话呢?”
青竹上前吼了那妇人,眼珠子凶凶的瞪着她。
那老妇人身子一瑟缩,眼里有些恐惧,但不知想到什么又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身板,说道:“济世堂行巫术,还不让人说了吗?”
花慕月冷笑,“是吗?”
赵怀瑾知道自家娘子生气了,走到花慕月身边捏了捏她的手。
“忍冬,你说一说是怎么回事?”赵怀瑾目光扫向神色不安的忍冬。
“花姐姐,在三天前,有位中年男子受了刀伤,我按照姐姐之前那样做了手术。”
忍冬眼睛不敢看向花慕月,心里责怪着自己,都是自己逞能,没和月姐姐商议,就私自做了手术,才引来今日的祸事,难道自己真的失败了?
忍冬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和自我怀疑中。
对于忍冬做了手术,花慕月不意外,现在也不是怪罪忍冬的时候。
“你口口声声诋毁济世堂用巫术是何意?何人指使你的?”花慕月眼神锐利盯着那位老妇人。
老妇人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我儿都要死了。”
“你在这儿空口无凭,把你儿子带来,或我们去看看,你在这人纠缠不如早点儿让大夫将你儿子治好。”花慕月脸上有一丝厌烦。
“谁要济世堂治,赔一百两银子给我,我儿找别人治。”那妇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凑热闹之人一听一百两银子,均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