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逸感觉时间都静止了,眼里有丝惊慌,想起花琦皱了皱,虽不想承认可和花琦的婚约又是事实。
他不能骗团团,叹了一口气,道:“父亲在世时替我和花府花琦小姐定过亲。”
闻言花慕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有一股恼怒,花琦怎么配得上他呢!
她配不上!
又听萧云逸慌张道:“慕月,这个是长辈定下的姻亲,但我会想办法解除的,快了。”
听后,花慕月又感到有丝开心,她不喜花琦。
“花琦她不好。”花慕月嘴一抽就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嗯,我知道。”萧云逸笑着看向花慕月。
在十日前,赵怀瑾启程回岐山县。
孟子禹原本打算带着赵怀瑾去见见几位在朝为官在任上的弟子,让他认认同门师兄,不曾想他身子有恙。
“怀瑾,你身子不适怎不早日和为师说?现在病倒了可好。”孟子禹生气地训斥着。
“先生,消消气,是弟子错了。”赵怀瑾躺在床上声音透着虚弱。
看着赵怀瑾苍白的脸色,孟子禹也不忍过多苛责,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是为师考虑不周,三日后我们回岐山。”
“劳烦先生了,您慢走。”赵怀瑾心里有些惭愧,孟先生对他的爱护,他看在眼里,孟先生想带他去见那些素未谋面的师兄实则是亲自替他打关系,往后仕途上更顺遂一些。
赵怀瑾对自己病弱的身子也颇为无奈,回去也好,一月了,他想娘子的音容笑貌。
回程路上,孟子禹带着小厮对赵怀瑾多有照拂。
“怀瑾,回去后就在家里养身子,我给你开个书单你温习,就不必来书院了。”
“是,先生,多谢先生好意。”
“怀瑾,你是自小就体弱吗?”孟子禹思忖着自己有没有认识的名医,但转念一想这个弟子自家里就有一位神医。
“不全是,八岁后开始的吧,在和母亲回祖宅时,路途多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一次病倒后,身子就渐渐地弱了。”
赵怀瑾说得云淡风轻,孟子禹却想得到孤儿寡母的艰辛,微微叹了一口气。
赵怀瑾并不知自己中了‘点灯枯’之毒,一直也以为是自己身子不争气,心里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如今有了娘子要守护,他必须好好的活着,回去后定然好好治疗,多骑马射箭,锻炼身体。
他说过要和娘子厮守一生,他不会食言!他要好好的活着。
一路舟车劳顿,终于在第十日到达了岐山县。
回到家后的赵怀瑾没有看到花慕月,心道娘子或许去了济世堂,有些困倦的他躺在了床上合上了眼。
从山庄送花慕月回来后,临走前萧云逸叮嘱道:“慕月,这玉佩作为你的护身符你可仔细收着,别弄丢了。”
“是,你放心,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舍得弄丢了。”花慕月本身也喜欢这白玉,既然是开过光的护身玉佩自然会好好保管了。
“那我走了。”
目送萧云逸的马车离开后,花慕月回家后,发现门一下就推开了,心里一惊,家里不会进歹人了吧?
蹑手蹑脚,忐忐忑忑的回房后,见到了那朝思暮想之人正躺在床上,花慕月心里激动欢喜,鼻子一酸,唤了一声,“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