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逸神色淡然地看了羽墨一眼,呵呵一笑:“自古薄情帝王家,姑母在第二子夭折之时早就看淡了。”
自己十二岁中举人,至今并未入仕,世人都道萧公子风流不羁,性本爱丘山,呵,若自己入仕恐怕萧家不止是降一爵位了,父亲死前的叮嘱自己一刻亦不敢忘。
“羽墨,你跟着我可曾有怨?”萧云逸一脸肃然望向羽墨。
羽墨嘴角翘起,一笑潋滟风华,“公子都不曾有怨,羽墨何来怨?虽不居庙堂,然亦在为百姓而忧。有无名声,羽墨不甚在意。”
萧云逸拍了拍羽墨的肩膀,脸上有一丝欣慰。
“公子,老夫人又催你回陵江了,看来与花府的婚约老夫人是越来越满意了。”羽墨给自己倒了杯茶,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萧云逸冷哼一声。
“公子冤枉,羽墨不敢。”羽墨嘴上说着不敢,那表情敢得很。
“解除婚约按计划行事,既然那花琦要像狗皮膏药贴上来,那就让她不一辈子嫁不出去好了。”萧云逸眼神凉飕飕。
“公子,真不懂怜香惜玉,可惜那如花美人。”羽墨嬉笑道。
“要不你教教我如何怜香惜玉?”萧云逸眼神闪着危险的光芒。
“咳咳咳...公子我错了。这个可别找我,女人就是麻烦。”
说完这句话,羽墨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一袭红衣的羽画。
羽画要是知道,可能得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