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莫名其妙,“现在不是说你隐瞒我的事情吗?你扯他做什么。我和他走哪儿去?”
赵怀瑾心里松了一口气,眸子亮了起来,握着的手松了开来,一把将花慕月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将其揉入自己的骨血。
“娘子,为夫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赵怀瑾咧开了嘴角,如偷了糖的孩子般笑得甜腻。
“赵怀瑾,你要闷死我啊!”花慕月头抵在赵怀瑾的胸膛,气闷又暴跳如雷的声音传出。
赵怀瑾松了松手臂,缓缓开口说道:“娘子,你外祖父的事情,并非为夫要有意瞒着你。你难道不知为夫的心吗?怎舍得欺骗你呢。”
花慕月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她一听相公瞒着他,当时真的就很气,可现在想想相公或许是有什么隐情。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花慕月声音依旧带着一丝小委屈。
赵怀瑾握住花慕月是手,说道:“怕失去你,娘子昏迷后醒来,鬼医确诊娘子你得了断魂症,不可再让你情绪激动。说若你再昏迷,或许永远都醒不来了。”
赵怀瑾知无不言将所知的都告诉了花慕月,他不想让娘子误会他,现在娘子既然已经记起,就是没有危险了。
“断魂症?”花慕月重复了一遍,自己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病?医学果然是博大精深。
将话说开了,赵怀瑾一个劲儿的腻在花慕月身边,他心里醋了,更是生出了一种警觉,以后要想方设法将娘子与萧云逸隔开。
趁机而入的小人!
同样的萧云逸在屋子里也骂道:“在团团失去一切的时候,趁机而入,卑鄙无耻的小人!”
花慕月自从知道了鬼医乃其外祖父,心里对采药至今未归的鬼医担忧了起来。
此时的鬼医却已经到了陵江,初入陵江的鬼医身无分文,还得从数日前说起。
鬼医要为萧母治病,缺少一味药材名唤绛珠,便亲自入深山采,一般医者不知其药效,更不知其形状。
在如山采药之时,鬼医发现了不对劲儿,果然有杀手埋伏着,若不是他发现发现了一株绛珠草被踩死了,他或许真的要中圈套了。
鬼医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吃了一粒药,将一包粉末捏在了手上。
鬼医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冷声道:“都出来吧。”
“杀啊!”一群人冲了出来,鬼医将手里的药粉迎风一撒,只见沾染上的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枯萎。
鬼医和那群人厮杀了起来,两盏茶的功夫,那些人顿觉四肢酸软,倒地后抽搐了起来。
“哼,不自量力。”鬼医抚了抚被弄脏的衣袖,冷眼睨着众人。
“你,你使毒。”一黑衣人说完这句话,睁着惊恐的眼睛咽下最后的一口气。
虽说解决了这一批刺客,鬼医在山里找了三日,才终于找到新的一株绛珠草。
鬼医出了山,眼神锐利四处张望后,却向着庄子相反的方向走去了,随着他走的还有隐于暗处的黑影。
一路鬼医不厌其烦,干脆同样雇佣了杀手去解决跟踪之人,等他到了陵江之时,已是个身无分文的老者了。
鬼医看着城墙上漆红的陵江二字,眼睛眯了眯。
上次来陵江还是灵儿出事之时,想起逝去的女儿,鬼医心里涌上了一股烦躁。
鬼医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寒的笑意,“呵,陵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