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姐,我父亲说我那哥哥升官了,不过是什么官我一听我就忘记了,听说很可能要和北戎打仗了。”张婉单手托着腮,很苦恼的样子。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花慕月自然也希望天下太平,可与北戎一战关乎国家主权,是避免不了的,只希望林安平他们平平安安的。
这封信是林安平寄来的,信中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其中危险可想而知,他带队刺探敌人粮仓位置,却不小心暴露了,他们的人死伤大半,他和几名小兵死里逃生,他不甘心,又带着仅剩下的几人折回,一番辛苦数日查探摸清了敌人粮仓,其实任务到这儿已算结束了。
林安平让那几个小兵先回去报告消息,以前在岐山县打猎的日子不得不说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在北戎军营附近蛰伏了下来,一直等待着时机,终于逮住了空档,潜入了北戎粮仓,将其烧了。
信中最后,林安平还玩笑说道:“月姐姐,我现在真的是又黑又丑了,以后见了不认识我了咋办?”
花慕月将信折好,喃喃自语了一句,“傻小子。”
“花姐姐,你说什么?”张婉好奇的大眼咕噜噜地转。
花慕月指尖撩起张婉的下巴,说:“我说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是谁呀?哟,怎么越看越像我未来的嫂子呢。”
张婉脑海里浮现了一位白衣胜雪,背着一把木琴的少年。
“花姐姐,你胡说什么呢。”腾地一下,张婉就站了起来,脸上泛起红晕。
“不和你玩了,我走了。”说完张婉就要往外跑
花慕月哈哈大笑,一把拉住张婉,“婉妹妹,我错了,别走呀。你上次不是要和我学做茯苓饼嘛,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