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考生面如死灰,有的一出来就悲恸大哭,有的一出来就晕倒了,而在这众多考生中花慕月一眼就看见了她的相公。
赵怀瑾衣着整洁干净,头发束起不显凌乱,整个人神采奕奕不显疲态,带着温和如沐春风的笑容,步履从容而来。
花慕月远远地招手,声音透着浓浓的喜悦大声喊道:“相公,我在这儿。”
也不是没有小娘子来接自家相公,但像花慕月这般活泼者少有,众人纷纷侧目,看着花颜月色的小娘子也恼不起来。
一连三场考试赵怀瑾考试时心无旁骛,可如今看到娘子才知分开许久,甚是想念。
“娘子,你久等了。冷不冷?”赵怀瑾走到花慕月身边,悄悄地握住花慕月的手问道。
“我不冷,一点也不久,等相公我愿意。相公你辛苦啦。”花慕月很是开心,笑了起来眼睛像月牙儿般。
“姐夫,你考得怎么样?是不是你要当官了?”白宁很好奇,凑上前问道。
闻言,赵怀瑾笑了笑,回道:“现在还不知,要等放榜结果。我们回家吧。”
“好嘞,我姐夫最厉害了,一定榜上有名。”白宁欢呼道。
白宁的话一语成箴,在桂花飘香时节,放榜之日,赵怀瑾的名字名列榜首,不仅如此,还成为了大楚最年轻的解元。
放榜那日,花慕月依旧是陪着赵怀瑾一起去看榜。
人太多,一开始还没挤进去,直到岐山书院的学子欢呼喊道:“快看,第一名解元赵怀瑾是我们岐山书院的学子!我也是岐山书院的。”
那学子声音极大,激动不已,语气里满是有与荣嫣的骄傲,让人想不听到都难,花慕月听到后,激动得跳了起来,抱着了赵怀瑾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相公,你是解元呢,相公你真棒!!”
花慕月的声音很大,人群向赵怀瑾看了过去,见是一极其俊美的年轻男子,此时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一女子,女子一脸兴奋。
“那就是解元呀,真是一表人才。”
“看,那小娘子长得真美!”
“金童玉女。”
“哎,可惜了,居然成亲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赵怀瑾及花慕月身上,有人羡慕,有人失落,也有嫉妒者,然而不管他们如何,这一届乡试诞生了大楚最年轻的解元—岐山书院赵怀瑾。
青竹知道了赵怀瑾一举高中,不停的在一旁傻乐,傻乐之后不忘把这个消息都告诉雀儿她们。
“好消息,老爷中了!是解元。”青竹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
在院子里和白宁玩耍的花老将军听到后,愣住几秒后,大叫道:“我儿子是武状元。我要找我儿子。”
嚷着要去找儿子,就要向外跑。
“祖父,是我姐夫中了解元,不是爹爹,你要去哪里?”
白宁叫住老将军,他仍然要跑,大家还在赵怀瑾中举的喜悦中,这一变故打得大家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