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苏媚心头一惊,脸色一白,泪水便夺眶而出,江泠冷冷道:“不愿意?”
苏媚摇了摇头,珠泪簌簌而落,她是江泠的外室,早晚会有这样一天,长痛不如短痛罢,只是她还是不争气地直掉眼泪。
江泠大步上前,将她抱上了床。
她只觉身上一沉,她痛得皱眉叫出声来,江泠用冰凉的唇,堵住了她嘴里的哭声。
她的舌尖又痛又麻,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痛的。
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声求饶的声音在寒夜里变得细碎,缥缈,在这冬日的寒夜里,她面色绯红,香汗淋漓。
她双腿酸软,颤抖个不停,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还是被江泠抱着去了屏风后。
苏媚那泪痕未干的芙蓉面上愈发红得诱人,她哭得双眼红肿,那水汪汪的眼眸像蒙着一层水雾,珠泪不断地垂落。
她换上寝衣,江泠将她抱回床上,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语气便柔和了几分,“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苏媚却只想哭,她身上酸疼,浑身疼得快要散架,尤其是那处。
她哭得一抽一抽,娇滴滴的嗓音带着哭腔和颤音,“将军,苏媚没有。”
“说实话!”江泠的手指轻抚她的唇,感受她身体的颤抖。
方才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好,美好得足以让江泠再次沉沦。
“你知我没什么耐心,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走了。”江泠骤然变了脸色,放开了她。
清白都被夺了去,她若是不说,她更会觉得对不起自己,她轻扯江泠的袖袍,小声道:“此前苏媚一直呆在扬州,听说京城繁华热闹,苏媚想出去看看,可以吗?”
当然她不能告诉江泠,她是想要去查自己的身世,寻自己的家人,若是寻到自己的家人,想办法还了江泠那一万两银票,他们就可两清了。
到那时她便会离开常芜院,她再也不用过这种担惊受怕和备受屈辱的日子。
江泠看了苏媚一眼,那犀利的眼神似要将苏媚看穿,“你可以出去,但你出门需戴着维帽,不能让人看到你的脸。”
日子一长,苏媚整日在常芜院定会觉得憋闷无聊,他也无意将她关在此处,但齐王要杀秦家人灭口,秦臻会有性命之忧,况且还有一个侯方卿,他对秦臻执念甚深,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苏媚蹙眉点了点头,她已经成了江泠的外室,在她寻回家人,还他一万两银票之前,她是不会走的,只是江泠好似并不放心,是怕她跑了吗?
江泠见那哭得通红的眼,脖颈处的红痕,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道:“早些歇着罢。明日我再来看你。”
他不能在此留宿,不能让人发现秦臻就藏在此处,更何况云依依还住在江府,他还得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
江泠说完便推门出去。
苏媚将头埋在被褥里,大哭出声来,她为今夜而哭,她的清白之身竟是被人当成替身夺了去的,她哭累了,便将金钏唤了进来,道:“去准备避子汤罢。”
金钏见床上鲜红的痕迹,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原本还欣喜不已,只要姑娘和将军圆了房,日后定会生下儿女,那姑娘便能借此堂堂正正地入江府了。
却听苏媚要避子汤,她便神色担忧地问道:“将军待姑娘好,想必也是愿意和姑娘生儿育女的,姑娘又何必呢?况且那避子药性烈,又是极凉寒之物,姑娘身子弱,又怎能经得住那样烈性的凉药。”
苏媚不能出常芜院,便嘱咐让金钏悄悄买了避子药来,没想到这药今夜就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