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路上难免引起不少百姓旁观,叶枫天早在此之前,散步了苏池念出宫的消息。
“看来说永安公主出宫学习的消息是真的啊,公主不愧是公主,那么大阵仗,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弄不来的银子啊。”
“啧啧啧,这有什么,现在风光,你们真的以为,她这是来民间学习?我看啊,就是被丞相给赶出来了。”
“不会吧,虽然公主没有什么实权,但丞相才上位几年,怎么可能养成那么大势力赶走公主啊?”
“朝廷的事情,谁知道呢!我看啊,这马上,就要变天喽!”
“可怜那楚小将军啊,当年多么风光无限啊,明明自己受命可以接管帝位,偏要扶持永安公主,这下好了,扶出了个丞相出来,至今还压他一头。”
“哎,世事难料,这会来民间,肯定要搅的咱们老百姓没安身日子过!”
“狗屁公主!我呸!”
……
有后人记载。
慈悦二十三年,仲夏之际,永安公主被迫与当朝宰相签下耻辱条约,在她及笄之年代为执政。也是从这一刻起,公主真正的血脉意识开始苏醒,一场关于凤鸣国新一任女帝争夺的腥风血雨,从这一刻起,正式拉开序幕。
马车停在一所极其奢华的府邸之外,偌大的屋外早已经安排好了新的侍从他们俯身行礼:“恭迎殿下。”
楚钰率先下马,牵着苏池念也下了马车,这块地方是全凤鸣最豪华的地段,位于念悦坊之中。
苏池念看着门上的“雪晗居”,继而抬脚走了进去。
雪晗居很大,也分了好几个殿,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看的出来,楚钰每日不仅仅要处理朝廷上的事情,也花了很多心思在这上面。
苏池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看了看自己的房间,一边赞赏着楚钰着实能干,一边笑莹莹的和他有说有笑。
下午的时候,苏池念去了一趟叶云哲的房间。
叶云哲正在陪着他的父君,手里拿着针线,好像是在缝制着什么。
苏池念没有敲门,门是敞开着的,她进去的时候,叶云哲正认认真真的,没有注意到她,她轻轻咳了一声,他这才抬起头。
苏池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敲门,可能是原主娇惯大咧的潜意识让她直接进来了,反正,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只好索性换了话题:“怎么不关门啊。”
叶云哲放下手里的东西,将他父君腿上盖着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苏池念的身边:“不太喜欢罢了。”
他不喜欢关门,关起门,他总会想到叶枫天关着他和他父君十几年的大门,以及后来锁住他父君的那破烂不堪的房间。
苏池念点了点头,并没有想延续这个话题,她也不想弯弯绕绕,索性直接开口道:“我来,是来找你兑现承诺。”
叶云哲轻轻笑了笑:“我知道。”
他走到她的身后,然后轻声关上了门。
苏池念眉头一皱,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说不喜欢关门吗?”
叶云哲走到她的面前,他脸上再也没有刚刚的笑容,眸子里一片漆黑看不清情绪,他抓住苏池念的右手,不断往前逼近。
苏池念不断后退,直到被退到了墙角,她美目怒瞪:“你干什么!”
叶云哲拉起她的手臂,丝滑的衣衫刹那往下滑,他看着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一种妒火猛然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全身。
他嗓子低哑:“所以……你真的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