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工钱虽然不多,但是容淑付出了努力,她不想让她的努力付之东流。
梅姨见此笑道,“行,看着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那我且让你试试。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你干不了那可就立马走人的。”
“那就谢谢老板娘了。”
“在我这里劳作,称我梅姨就好,明日就你来了小姑娘。”
从棉坊出来了之后,容南衣带着容淑买了点肉回家。
容南衣忙乎完煮药,天色就开始暗下来了。
不出了一会儿了,容峙就回来了。
用完晚饭之后,容淑因为喝了药的缘故,早早的就睡下了。
剩下的舅甥二人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
“今晚赌不赌?”最终容峙沉不住气先开口道。
“当然了,我们要搬去京中这点钱可不够。”
“阿姐也睡下了,现在去吧?”
“行,走。”
舅甥二人摸黑往外头走去,一路顺畅到达了赌场。
老地方,一群人嚷的脸红脖子粗,“买大!大!一定是大!”
庄家揭开盖在骰子上面的器皿,笑着说,“两点,两点,五点,小。”
“真晦气,怎么就是小呢?”
“真是倒了大霉了!”
庄家继续摇骰子,一群人继续在嚷嚷。
容南衣聚精会神的听着骰子在器皿里面碰撞的声音。
“南衣啊,这次选什么?”容峙斗志满满的问道。
容南衣刚想说,可是她意识到了周围有人在注视着她,话到了嘴边改了口。
“买小,二,三,五。”
容峙按照容南衣说的买了,结果庄家开的时候却是大,这让容峙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着丫头上次只是随便蒙的?
“这把该选什么啊?”容峙不死心的问道。
“选大吧,两把大了,五,五,六。”
庄家再次开盖时,这次也不例外的又压错了。
容峙总感觉今日的容南衣不在状态,一晚上连着六把下来,没有猜中一把。
这一幕落在赌场二楼扶栏处那道修挺身影的眼中。
他微微倾身,立体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清冷。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扶栏上,干净修长。
“怀渊,那女子有何不同,我且看你望她半晌了。”谢怀渊身边的男子好笑的说道。
“你看她今日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察觉到了周围有人在注意她,在藏拙。”谢怀渊一如既往慵懒的语调,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