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下面几个,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倒是许柏,听了老夫人的话,说:“老祖母,这个简单啊,我们兄弟几个打上门去就好了。”
听到许柏的话,许桦几个就像看什么一样看着许柏,五少爷许桧更是说:“七弟,这是那些不识礼数的乡野之间做派,咱们堂堂的侯府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许柏嗤笑一声,说:“五哥哥,咱们大姐姐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能给打回去呢?”
许桧说:“咱们可以讲道理的啊。”
许柏说:“你跟读书人讲道理可以,你跟泼皮无赖讲道理人家会听吗?讲道理是为了让别人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跟这些不讲道理的人,只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才会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
许桧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许桦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对老夫人行了一礼,说道:“老祖母,我想去大姐姐府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说:“我也是听你母亲说的,你们都是府里的男孩子,以后就是给府里这些姐姐妹妹们撑腰的人,姐姐妹妹们被人欺负了,你们就得帮着出头才是,桦哥儿,你母亲早几天就给你大姐姐府上送了帖子,让你大姐姐回来跟府里的兄弟姊妹好好的聚一聚,这帖子竟然被府里的人给扣了下来,老祖母心里气愤,让沈嬷嬷亲自去请,竟然还是没有请回来,这是清平伯府不把咱们侯府看在眼里。”
桦哥儿没想到事情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永宁侯府的婆媳关系一直都很融洽,他虽然对于很多婆婆磋磨儿媳妇的事情也有耳闻,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大姐姐竟然遇到了恶婆婆。
想到自己的大姐姐,那个性情柔和的姐姐,许桦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到火上烤着一般,说:“老祖母,请您告诉我们,我们要怎么做才好。”
许柏说:“这个还用得着问老祖母吗?老祖母出面不合适,老祖母,下午重孙儿要求出府,去宫门口堵程铠,他时大姐姐的良人,自己的媳妇儿人被自己的娘亲欺负了,他心里能不清楚?咱们得先看看程铠是个什么意思,然后我们打上门去之后才知道要怎么做合适。”
老祖母笑着说:“小七啊,你跟老祖母说说,你见了你大姐夫要怎么说呢?”
许柏说:“几位哥哥就不用去了,就我去,我见了他就问他,他们府上怎么回事,我这都回来了好些天了,送帖子不回,去人请了也不放人,我这大姐姐是嫁到他们家给他当媳妇的还是送到他们家被人这样作贱的。”
老夫人说:“小七啊,你这样说不会让你大姐夫挺没脸的吗?”
许柏笑着说:“老祖母,我可是小孩子,我就是当街撒个泼在地上打滚都没有人能说什么,这几位哥哥就不行了,您放心,我保证既不伤了两家的颜面,又能摸清楚程铠的心思,还能想办法跟着程铠一起去他们家看看他们府里是个什么状况。”
老夫人看看时间,对沈嬷嬷说:“安排几个人得力的人手,护着咱们七少爷去街上等着家里大姑爷。”这是同意让许柏出面了,老夫人其实也很想看一看自己这个最小的重孙要怎么做这件事情的,难得的老夫人也有了几分作弄人的心思,虽然自己碍于身份,不能亲自出手作弄一下自己的这个重孙女婿,但是不妨碍她想在一边看热闹的心啊。
沈嬷嬷赶紧安排了两个婆子,两个有些拳脚功夫的长随,带着许柏就出了府。
路嬷嬷得了信,过来的时候许柏已经走了,路嬷嬷看着老夫人,有些无力的说:“老夫人啊,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不怕京城的人笑话咱们跟清平伯府吗?”
老夫人说:“要笑话也是笑话清平伯府,咱们府里人家笑话什么?不就是丢个脸面吗,这里子都要被人欺负的都掉到地上去了,要个面子做什么?这次我还这要把这清平伯府里面的当家夫人架到架子上烤呢,她不是最爱自己的脸面吗,那我就给她撕下来,看看她要怎么做。”
路嬷嬷说:“别到最后闹得没法收场就好啊。”
老夫人冷笑两声,说:“不好收场就不好收场,我这些年一直闭门不出,这是都忘了我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了,当年我怕过谁?就是先皇我都不给他面子的,一个小小的伯府的当家夫人就想要踩着我的脸面,谁给她的胆子?”
路嬷嬷知道老夫人的脾气,也就是现在年事已高,作为勇毅侯府的独生女,曾经跟着勇毅侯上过战场杀敌的人,脾气能好了吗?
许柏想到自己就要亲自下场手撕极品,激动的浑身哆嗦,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马车外面的街景,心里却在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待会见到程铠之后要说的话。
程铠是御前带刀侍卫,每日的职责就是在这皇宫里面站岗执勤,近距离的保护皇帝的安全,算是皇帝最信任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让带着刀在宫里行走。
程铠现在是从四品的武骧卫左位副指挥使,作为一个伯府的世子,能够年纪轻轻的在掌随驾护卫的武骧卫做到一个副指挥使,能力可见一斑,这偌大的京城,世家子弟很多都进了由皇帝亲自指挥的羽林卫武骧卫等二十六卫,想要在这些勋贵子弟里面出头,没有能力根本就不行,也是因为看到程铠的能力,永宁侯才把自己的嫡长孙女嫁过去。
许柏摸着下巴,在想着程铠这个人,也就是两个人成亲的时候许柏见过程铠,不过那个时候许柏还小呢,刚会走路不久,不像自己的大哥一样,样样都能够出人头地的,让人见了之后印象深刻,至于自己,这次见到程铠,估计还得先做个自我介绍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