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宝看见这张熟悉的小脸,整个表情都亮了,连爬带下的从床上下来:“沈知行!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我碰见了你爸爸,他说你在这里住院,我就来看你了。”
恰好今天病房里面叶家的兄弟都不在,否则看到沈知行出现在这里肯定都要跳起来了。
沈知行看到了乐宝额头那个明显的伤口,在靠近额角的位置缝了五六针,伤口还有一些血痂还没掉。
“你疼不疼啊?”
乐宝后知后觉的抬手捂头,思考了几秒之后用力地点点头:“之前疼,可疼可疼了。”
话题一转,她问沈知行:“你是专门来医院看我的吗?”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如果他专程来的话,怎么会在路上遇见爸爸,还帮忙把花拿过来了。
“不是,是因为家里人出事了今天来医院,我也是刚刚碰见你爸爸,我们才知道你在医院里面的。”
乐宝耳朵却只抓住了他第一句话:“你家里人出事,你家里谁出事了?什么情况?还跑到医院来?”
“是我的大伯,他从山上摔下来的,受了挺严重的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再做检查。”
沈知行的大伯……不就是沈谨吗?
乐宝张口结舌:“你大伯从山上掉下来了?他自己从山上掉下来的吗?”
“对呀。”沈知行心无城府地说:“他们上山玩滑翔下山的时候不小心踩空摔下去了,找了老半天才在半山腰上面找到了。”
说完之后他又偷偷观察乐宝的反应,见乐宝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保镖已经离开了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小朋友,沈知行想问问乐宝绑架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又想自己该不该去她的伤疤。
听说绑匪把一整栋楼都炸了,他们是在楼底下一个烂泥坑里面侥幸存活下来的。
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在一叶家有意的压制下,新闻版面上竟没有见到多少消息。
沈知行没话找话随便扯了个话题:“你爸爸买的这束花真好看,小兔子好可爱呀。”
乐宝从思绪当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一捧马卡龙风格的花束,里面的兔娃娃是布偶,她伸出小手去碰了碰鲜艳的花朵。
“咦,竟然是真的。”
“我爸爸买了这束花,那他人在哪里?”
沈知行像做错事的一帮,双手背到身后去:“其实他们在讨论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没有处理过这种场面,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明明做错事情的也不是他自己,沈知行这时候却看到十分为难,心地不知道乐宝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
他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这是他长这么大最好的朋友之一。
乐宝没有注意到他支支吾吾违和的表现,而是八卦兮兮地凑头过来问:“他们都在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没有,我被支开了。”
嚯!小孩子都瞒着真没有意思!
乐宝又问:“他们打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