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新现在毕竟需要得到顾安阮的音频影像资料,就算这个女人再不开窍,他也得耐着性子等着顾安阮开窍。
高志新问了许多暗示性的问题,期待顾安阮的回答和自己预想中的一致。
比如他在提起陆淮年平日里回到幸福村时,有没有向自己的家庭提起自己在工作单位要好的女同志。
顾安阮继续装晕,表示自己在幸福村其实见到陆淮年的次数很少,更别提听到他讲起哪位女同志了,讲完这些后,顾安阮还不忘用余光投向高志新。
高志新的脸果然越来越难看,本来觉得好不容易顾安阮能听清楚自己的问题,结果回答的却都是那么无关痛痒的。
顾安阮双手捧着杯子,她微微蹙着眉头,似乎也为自己的回答感到抱歉:“对不起高主任,我与淮年虽然是亲戚,见面的次数一个左手都能数的完,更别提你讲的那些深入了解。”
“这不了解的事儿咱们也不能乱说对吧!”顾安阮又补充道:“没能帮上您,真不好意思。”
高志新死灰一样的瞳孔忽然闪烁着光,他是在听到顾安阮说不了解的事情不能乱说得到的启发。
方才带子录制的内容虽然算是白白浪费,但不算全无收获。
高志新承认自己有些死心眼,顾安阮人都坐在这里了,她已经代表是陆淮年的亲戚,即便是不了解事情,但经过顾安阮的口说出来,也能具有一定的可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