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生气的模样,傅川霖笑容渐深。
半晌。
“六叔只是我的男人,味道,只能我来品。”女人娇笑着开口,无疑,她很了解傅川霖。
闻言,傅川霖笑意中的隽永尽数散去,虎目微弯,俯身在女人锁骨上一吻,随即离开。
才手术完毕,不适合移动,北冥瞮眼神盯着病床上的女人寸步不移,神色认真。
“瞮爷,我们爷到了。”有人立刻传话。
“再等二十分钟,输完液再去。”北冥瞮语速匆促,听着对方冷汗直流,放眼帝都,也就瞮爷敢让他们爷等着了。
“是。”
二十分钟后,病房门口。
“放心了?”傅川霖递给他一支烟,抬手接过,北冥瞮眉心蹙起,事后才来?
好兴致啊。
“离我远点儿,身上味儿大。”北冥瞮给烟上了火,说得随意。
当然,也很欠揍。
“你准备什么带她回家?”傅川霖弹了弹烟灰,北冥老爷子尚在,下面的人自然不敢生异心,但小动作非常多。
“看她,想何时回都可以。”
“做好继承的准备了?”话落,傅川霖诧异,这是得手了?
足足六年,能有进展的确不易。
“不用,只要我想,就能随时坐稳这个位置。”北冥瞮咬着烟,声音极轻。
薄雾萦绕在身边,如水波一般缥缈难捉,模糊了那张脸,但惟我独尊的盛气却在层层递增,狂浪无忌。
站在原地抽完整根烟,北冥瞮才回神,傅川霖递给他的......
是雪茄龙。
烟味缠人,不是很烈,但足够暧昧。
如同事后退离那刻的战栗,禁欲外表下却包裹着巅峰时期的狂热与激越,叫人欲罢不能。
半晌,北冥瞮轻笑出声,论混得程度,傅川霖绝对能够上榜。
沉夜将至,程迦蓝终于醒来,第一眼入目的就是硬朗刚挺的身影,安全感瞬间填满了心房。
“醒了?”
“想抽就抽。”程迦蓝没有错过男人身上的烟草味,他太克制,也太压抑。
“没事。”
“这几日住在帝都。”北冥瞮温声回答。
“秦队这么有钱?”程迦蓝笑着调侃,话毕,北冥瞮勾唇浅笑,总要等到复职消息传开了才好卸掉这个身份。
“包了你,绰绰有余。”
“跟我,你什么时候吃过亏?”北冥瞮声音含着笑,熟悉地擦拭着女人的手指。
总归在病房内也是闲着,程迦蓝强烈要求出门望风。
“想去哪儿?”
“就秦队的地盘吧,也好见见有钱人家的世面。”程迦蓝被男人抱着,丝毫不介意地挖苦着。
见她开心,北冥瞮那双含情眼似是要抵滴出温水。
侵略性极强。
“入了我的地盘,就只能是我的人了,生生世世都是。”北冥瞮凑到女人耳边,微沉的声音中携着愉悦气息,心情如何显而易见。
“啰嗦。”
“金主好奇还不行么?你吃了我,我还睡不得你的床?”程迦蓝将手臂搭在男人肩膀上,同样不甘示弱。
闻言,北冥瞮出奇的并未反驳,他的人,野着呢。
欢愉间,程迦蓝很野,这点,北冥瞮无数次亲身体验过,无畏谁占上风,程迦蓝始终精准地拿捏住北冥瞮的七寸,她信手拈来。
两人的行事风格上,程迦蓝亦如此。
他刚,她柔;他弱,她强。
能以柔克刚,亦能以暴制暴。
直到北冥瞮快要疯掉,才肯放过他。